“嗯,你不要……唔……太过分……了,啊,顾一…呃…念~”
“是吗?”手指完全停下来,顾一念把方萍按在怀里,在她的耳边只吹气其他什么都不做了。
骤然停止,就像中了五百万大奖,快要领奖的时候才发现领奖人搞错了一样,那种过山车似的剧烈波动的心跳直让方萍忍不住留下生理上的眼泪。
“不要…停……”
“是不要还是不要停啊?”
“……”这个问题好生羞耻。
“那我要离开咯。”手指一根一根退出温湿的甬道。
极其缓慢的退出反而是一种折磨,空余地方的空虚感也让方萍忍不住抓住顾一念的胳膊,“继续。”
“哦,继续啊。”
“嗯。”
“求我,求我xx(和谐)你。”
“……别,求你。”
满意的停止往外退的动作,顾一念继续问:“求我什么?”
“求你xx我!”
“乖~”
已经不能直视乖这个字了好吗,混蛋,“还不快点!”
“好~”
又是一个白天,方萍趁着顾一念不在马车上的时候,终于想起了她是来修复世界病毒的,而不是来这里找人那个那个的。
在顾一念带着早饭回来之后,被喂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