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姥姥擦擦汗，颤声道：“老身与地府之中的勾魂使者，牛头释迦和马面罗刹，也就是牛头马面，颇有些交情”

“什么？”燕赤霞牛眼一瞪：“你一个妖物，怎么可能与地府中的牛头马面，勾魂使者有交情？”

他身为斩妖除鬼的道士，对天道地府还是颇为尊重，听了柳姥姥的话，他也绝不愿意相信地府已经糜烂至此。勾魂使者与妖物结交。

柳姥姥不屑看了一眼燕赤霞：“无知迂腐！牛头马面你们以为是主持公道的地府使者。其实他们做下的龌龊腌臜事，又怎么比老身少了？只是一床锦被遮百丑，世人不知道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