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晓…你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事而已…看着寒王那张怒极的脸,那双伸过来指着我,却一直没有办法再靠近一步的手指,我始明白过来。原来…行九给的药的效果就是让人的知觉尽在,只是身体顿住不能够动而已…
尽然不会死吗?心下突然的松了一口气,然而隐隐的又有一种愧疚的情绪涌了上来。
为了掩饰心下的慌乱。冲寒王扯出一个轻蔑之极的笑容。我往后退一步,再退一步,一直退出了寒王伸着的那双手臂圈住的环形。一直退到了窗前。这才一把拉下那窗柩。
顿时。皎洁的月色清辉一下子就撒满了室内,照进了一室的暖意。今夜是中秋呢。那天上的月亮,真的是又大又圆。
我再从窗边退出来时,只感觉到寒王的脸y晴步定。眸色难明:
“春宵,你到底在做些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话音刚落。我抿了抿唇打算回答,就听见一个好听的,带着无尽戏谑的声音道:
“寒王爷说笑了。我的女人,自然只会是替我办事而已”。
说着话,那一身红衣的俊秀身影已经从寒王的身后走出,行至我身边,一把圈住了我的身子,这才冲满脸铁青的寒王道:
“寒王爷,久违了!”
“是你!神医子墨?只是你为何出现在朕的新房之中,原来,沈琅果然就没有死吗?你竟是前皇帝的人?”
视线又在我身上定住:
“晓晓,你也是他们的人。所以就这样联手布下这样一个陷进,看着我像是一个笨蛋一样傻傻的掉进去吗?”
“非也”但见行久不屑的摇了摇头,回寒王道:
“萧寒,我设计你,不过就是因为,你挡着我的道罢了!”
“挡着你的道!莫非你竟然是想…!”
“没错!”
只见行久低笑一阵,眉眼间俱是挡不住的倨傲之气:
“这江山,这皇位,本来就是应该属于我的!”
呵…原来行久他要的也是这种不能吃不能看的东西,我的唇畔扯出一抹极轻蔑的笑,在两个人的身上扫了一圈。这才冲行久道:
“废话那么多干吗?现在还不快点找靥镜?!”
但见行久笑的信心满满。
“春宵。现在不急。待的月满中天才可以”。
那么应该就是快了吧。我索x就这样一屁股做在了光滑的地毯上,看着对面的寒王。
寒王的那双星眸之中溢满了沉痛,却又似乎夹带了无边无际的恨意,就好似可以毁天灭地一般。面对那样的眼神,我终于撑不住,看着他的眼睛一子一顿的道:
“萧寒,我从来就没有想过要害你,只是你为何要杀了秦睿?他是你表第!你怎么下的去手!”
“原来你竟然是这么想的吗?” 萧寒大笑了一阵,而后方抬起头,满脸认真的看着我。:
“春宵,如果我说我没有呢?我跟本就没有想过动表弟一下,虽然,我嫉妒他,可是他的死,的确与我半丝干系都没有!。”
“狡辩!”我刚开口训斥,就听到行久的声音道:
“好了!”
不由的顺着他的视线看向外面的天空。圆月倾斜。荡开了一室温暖。那月光渐渐的往上爬,月上中天,在对上寒王时。有光从寒王的x口一点点照s出来,几乎就要穿透衣物挣扎出来。慢慢边显出了一个圆形的形状。
莫非那东西竟然就是靥镜!!只是,为何它竟然会在萧寒的身上?
“行久!”
我大喊一声!却见一开始一直在一旁冷眼看着的行久眉眼一敛。红衣一闪,人影已经飘到了我面前。而且那厮竟然出手飞快的在我身上点了几下,待他推开之后,我才发现自己的身子就如定住了一般,不能动,不能说话。似乎是有什么东西紧紧的束缚住了我一般。
身子绵软,整个人都感觉不是自己了!
行久那厮应该是点了我的x!而后还极为恶劣的看了我一眼道:
“春宵,现在开始不要说任何话,你只要看着就好。乖!”
而后他拍了拍我的脸颊,转身便行至寒王的身前,一把抓住那个圆圆的,亮晶晶的东西。从原本密合的衣缝里面一把拽出来。
“护心镜!你要护心镜干吗!”
但听行久笑的轻蔑:
“寒王爷,既然靥镜于你的作用不过就是一个护心镜而已,那不如便借于我一用吧”。
那之后,所有的画面在我眼中感觉就像是慢慢放置的无声电影一样。我看着行久一手抓住那发光的靥镜,那镜子一直在扭动,似有灵魂一般,竟然想挣脱行九的钳制逃跑,然而,一个镜子罢了,力道又怎会敌得过一个男人。
挣扎了一会儿还是被行久给制住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听到一道极为不情愿的绵软童音音响起道:
“凡人,你这样费尽心力的抓住我,是为了何事?”
只听的行久一字一顿的回道:
“镜仙,我想变成一个男人!”
什么!!听到这里我分外的困惑,行久他本来就是个男人吧!为何如今还要变作男人?真正需要变回男儿身的人其实是我好吧,就连一直安静冷眼旁观的寒王都瞪大了眼睛。
然而,奇异的现象随之发生了。在行久话音刚落,他的身体就发生了惊人的变化。还是那身红衣,还是那张如画的眉眼,也还是那样的挺拔的身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