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t;/trgt;
lt;/t;
lt;trgt;
lt;tdgt;
陆二丫摸着易文墨的心口,幽幽地说:『姐夫,你把心给了我。』
易文墨醒悟过来:『二丫,这份礼物我会天天送你一份,直到永远。』
陆二丫抚摸着易文墨的脊背:『姐夫,我不要你许愿,也不要你天天送我礼物,你只要别忘了我就行了。』
『二丫,我怎麽会忘了你呢?』
陆二丫捂住易文墨的嘴。
『姐夫,我害怕你对我许愿。书上说:一个甜言蜜语的男人最靠不住。』陆二丫抱紧了易文墨,仿佛害怕他突然逃走了。
易文墨也抱紧了陆二丫,他什麽也不想说了,他记起曾在一本书上看过一句话:真挚的爱情是无法用语言表达的。是啊,什麽都不需要说了,说什麽都没意义了。男女之间,只要有爱,发自内心的爱,那就什麽都不需要了。
这一夜,易文墨久久没有睡着,他又想起了第一次见到陆二丫时的情景。
一年前的一个下午,易文墨上完第二节课就匆匆往医院赶。
母亲住院了。昨晚,他几乎一夜没合眼,现在,困得走路都想打瞌睡。
登上公交车,易文墨两手握住拉杆,脑袋靠在胳膊上,打起了盹。突然,他身子一歪,倒向一位披着长发的女子。
『妈呀,你乾嘛呀!』披发女子惊叫道。
易文墨清醒过来,他边揉眼睛边赔小心:『对不起,我,我睡着了……』
话还没说完,易文墨感到一阵风呼啸而至。啪!啪!两个清脆的耳光扇到了脸上。顿时,他的脸象被抹上了一层辣椒,火辣辣地疼起来。
易文墨又恼又羞地说:『你…乾吗打人?』
『你伸咸猪手,打你还算便宜的。』扇易文墨耳光的是一位高挑美女,穿一身牛仔服,极镖悍的模样。只见她杏眼圆睁,抬起手来还想扇。
一位身材丰满的女子伸手一拦,劝阻道:『三丫,这人确实睡着了,一上车我就注意到他了。』丰满女子一袭连衣裙,烫着一头小卷发。
『二姐,他故意装睡,糊弄人。对这种,不能心慈手软。』三丫愤愤地说。
『二丫说得没错,他就是不小心撞了我一下。』披发女子脸色有些羞红,她瞅了易文墨一眼,讪讪地对三丫说。
三丫瞥瞥嘴,不满地说:『大姐,你跟二姐一样,都是菩萨心肠,被坏蛋欺负了,还替它说话。』
二丫又瞅了一眼易文墨,小声对三丫说:『他不象坏蛋。』
三丫冷冷地说:『坏蛋脸上又没写字。』她扭过脸,瞪着易文墨斥责道:『站着还能睡觉,装什麽洋蒜呀。瞧你这模样儿就不是个好东西,成心想吃女人的「豆腐」吧。』
『我,我真的睡着了,不是故意撞你大姐的。』易文墨脸涨得通红,就象一块大红布,他狼狈地辩解道。
『说不定你在警方还有案底呢,我打电话报警。』三丫掏出手机。
『三丫,你看,他眼睛里布满血丝,没说假话,一定是昨晚熬了夜。』二丫说。
『三丫,报什麽警呀,别小题大做了。』披发女子阻止道。
三丫想:报了警,要等警察来,还得做笔录,麻烦事儿一大堆。她仔细瞧了瞧易文墨的眼睛,确实有点红,便不再坚持报警了。
易文墨摸着脸颊,心想:唉!今天碰到了扫帚星,竟然被女人扇了耳光。他听老人们说过:男人被女人扇耳光,会倒大霉的。不过,好在那个叫三丫的没报警,算是躲过了一劫。
突然,啪地一响。易文墨低头一看,原来是披发女子的手链掉到车厢地板上了。
易文墨立即蹲下,把手链捡了起来。他掏出手帕,擦了擦,然後,递给披发女子:『大丫,给你。』
『你怎麽知道我叫大丫?』披发女子惊奇地问。
『你两个妹妹一个叫二丫,一个叫三丫,我猜测你一定叫大丫了。』易文墨强挤出一丝笑容回答道。他想:不会叫『一丫』的,那太难听,也不符合中国的习惯。
大丫接过手链,含羞望了一眼易文墨,说:『谢谢了。』
『大姐,别理他。』三丫瞪着易文墨教训道:『少跟我大姐搭讪。』
易文墨见大丫长得端庄清秀,一股爱慕之意从心中昇起。更重要是,他感觉大丫是个很宽容的女子。易文墨懊恼地想:可惜自己没名片,否则,塞给大丫一张名片,说不定俩人还能做朋友呢。碍了这个镖悍的三丫,易文墨也不敢贸然找大丫要手机号码。
易文墨正胡思乱想着,车到站了。
易文墨在心里重重叹了一口气,怏怏下了公交车。他惊喜地发现,那三个女子也下了车。
易文墨装作看公交站牌,让三个女子先走。他想:若是三丫跟大丫、二丫分手就好了。
那三个女子说说笑笑朝医院方向走去。
易文墨尾随其後,跟了一阵子,发现无机可趁了。只得望着大丫的背影,暗自说:『大丫,你我若有缘份,一定还会见面的。』
易文墨拐进水果店,给母亲买了一挂香蕉。
一进病房,眼前的一幕让易文墨目瞪口呆:那三个女子竟然也在病房里。
易文墨母亲住的是双人病房,昨天入院时,旁边的一个病床是空的。现在,那张病床上睡着一位富态的老太太。
易文墨的舅妈见易文墨来了,说:『文墨,你来了,我得赶快回去,你舅舅这两天感冒了,还躺在家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