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找话题:“那个,新同桌,我爸从法国带了好多大象巧克力,特别好吃,我明天给你带个尝尝啊。”
纪深海淡淡的看她一眼:“我不喜欢吃甜食。”
林月光情窦初开的看着纪深海,满眼都是桃花,小声甜蜜道:“那我们真配,我喜欢吃......”
纪深海顿住脚步,蹙着眉。
林月光这才反应过来,赶紧面红耳赤的摆手解释道:“我的意思是,我们做同桌好配......”她轻轻的吐了吐舌头,小心翼翼的看纪深海的脸色有没有变暗。
纪深海扭过头,迎着夕阳往车站走,林月光看着他的背影,觉得他整个人都是金色的,那么美好,那么耀眼。
“走吧。”她睫毛颤了颤,靠着座椅,轻轻对司机道。
车子缓缓驶过校园前的马路,那条她和纪深海走过无数次的马路,春夏秋冬,每天都有不一样的风景。
纪深海的公寓在一所高档小区,但并不属于纪深海,而是公司的财产,之所以放心让林月光搬到纪深海的家里来,是因为那隔间,可真是隔的彻底啊,中间的隔门,只有纪深海能打开,她则不能反向开。
司机将她的行李搬上来就走了,林月光打量着空落落的小隔间,嘀咕道:“也不担心纪深海晚上偷偷来非礼我。”
纪深海还有工作,不可能这么早回来,林月光把自己的箱子打开,开始一件件的往外面摆东西,箱子挺大,但她带回来的东西实在是少,连一个角落都摆不满,衣服也只带了四五套,都是她穿的习惯的,叠的整整齐齐的放进衣柜里,林月光心就野了,蹑手蹑脚的溜到属于纪深海的领域。
纪深海的卧室长什么样呢?
她还从来没有看过呢。
推开棕褐色的房门,房间里传出一阵淡淡的花香,阳台上一小簇百合花还旺盛的开着,淡粉色的花瓣簇拥着艳红的花蕊,大概是保洁阿姨来过了。
林月光慢慢走进纪深海的房间,被子整整齐齐,床边放着一个体重秤,床头柜上就只有一盏小台灯,她环视了一圈,轻轻的坐在纪深海的床上,正对面,是高高的电视塔和立交桥。
她一点点变得贪婪,倒在纪深海的床上,缩着身子,头发披散,脸埋在枕头上,嗅着纪深海的气息,全部属于他的,真实的气息。
当年她单手拄着下巴,靠在课桌上,色眯眯的盯着认真写作业的纪深海道:“纪深海,你身上真好闻。”
纪深海手里的笔一顿,没好气道:“你属狗的么?”
林月光急了:“你怎么还不知道我属什么呢,我属猪的啊!”
纪深海淡淡道:“看出来了。”
林月光被他堵的没话说,却也一点儿都不生他的气,纪深海跟她说话,她就很开心。
她在被子上,一边笑一边呼吸着,整个人都踏实起来,一切都会越变越好的,当年那么难追的纪深海,不也被她追到手了么?
“你在干什么?”一个低沉的声音突然从门口传来。
林月光正放松着,被突如其来的一声吓了一跳,她一个鲤鱼打挺,“腾”的从床上跳了下来,头发凌乱,衣衫不整,真是狼狈死了。
纪深海面无表情的靠着门,双手环抱着胸,他穿着一件乳白色的毛衣,黑色牛仔裤,打扮很随意,清澈看不出喜怒的眼睛盯着她。
他怎么回来了?
他什么时候回来的啊,自己怎么一点儿都没发现?
林月光尴尬的捋了捋头发,规规矩矩的站好,支吾道:“你走路怎么没声啊......”
“怪我喽。”纪深海轻轻嗤笑,微微翘起唇,低气压瞬间冰冻了整个屋子。
“怪我怪我,我耳朵不好......”林月光赶紧口不择言的道歉。
呸呸呸。
她到底在说什么啊!
纪深海:“......”感情你在我床上打滚挺理直气壮啊。
纪深海半晌没说话,直盯的林月光惭愧的低下了头,不安的揉捏着手指,他这才缓缓道:“把床铺好。”
“哦哦!”林月光松了一口气。
继而回过神来,她哪里会铺床啊,小时候家里一直有阿姨,后来在学校住校,懒得叠被就随便往床角一踢,再后来......她就出国了。
但她可不敢再跟纪深海争论,虽然纪深海知道她不少黑料,但是在喜欢的人面前,总是想表现的更出色一点,她回想着家里阿姨的动作,好像拍一拍就没有褶皱了。
结果,扯平了这边,那边又皱了起来,她一个人弓着腰,围着床滴溜溜乱转,就是没办法把白色的被罩恢复原样,还热出一身汗。
她身上只穿着一件白衬衫,一弯腰,纤细的锁骨从宽大的衣领露出来,锁骨中心的小窝里,红绳坠着个银白色的小珍珠。
她的锁骨一向很漂亮,那年学校组织去海边夏令营,林月光偏要跟纪深海在沙滩上玩浪漫漫步,光着脚丫走着走着,不小心被一个贝壳划破了脚掌,鲜血瞬间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