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季蕴玉凉嗖嗖的瞥了她一眼,但手上却没再继续,而是干脆的扭过了头,算是默许了她的进入,邬雏人立刻见缝插针,笑吟吟的从门外进入,谄媚的给季蕴玉揉着肩膀,两人慢悠悠的走到沙发上,待小公举季蕴玉被伺候得舒舒服服后,邬雏人终于开始进入正题。
她小心翼翼的瞧了季蕴玉的脸色,委屈巴巴的撒娇道:“小季,你今天好凶啊,我看着好怕啊!”
或许是自己的撒娇技术太拙劣,邬雏人清晰的看见季蕴玉的手臂上浮起来的鸡皮疙瘩,季蕴玉古怪的瞥了她一眼,嫌弃的挥开她的手径直躲开。
邬雏人看着季蕴玉离开的背影,突然觉得有些难堪,她想起红毯上季蕴玉用着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她跟柯盛下车时,那种痛心的眼神让她永远不敢忘,那种深爱被人夺走的痛楚,让她的心就好像剜血一般。
就像是红色突然覆盖住眼前,邬雏人突然有种被杀气控制的仇恨感,她不能容忍季蕴玉心底有别的男人,只要这么一想,自己的心就会剜血一般疼痛。
邬雏人不愧是含着金汤匙出生,做事有着她父辈一样的铁血凌厉,她一把上前抓住季蕴玉的手腕,措手不及之间狠狠的把季蕴玉抵到墙壁上。
在对方瞪大的双眼下,邬雏人就好像被心魔控制心智,慢条斯理的用手指抚摸着对方的下巴,用舌尖轻轻的挑逗着季蕴玉的脖颈,在对方不可置信的神情下,邬雏人突然莫名的大笑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在标题上做了一点点微小的工作,不用感激我,这是我应该的(划掉)。
☆、第14章大明星病娇配攻十八线傻甜小三受
笑声在偌大的客厅内甚是诡异,季蕴玉惊恐的乱动着,但自己的四肢被邬雏人死死扼住,动弹不得,那邬雏人就好像沉溺于自己的世界一般,她在季蕴玉脖颈间轻舔着,却让人毛骨悚然。
“你觉得我恶心吗,或许是可怕,老实说我以前也这么认为,但又有什么办法,谁叫这么可爱的你总是在我面前晃悠?”
邬雏人轻咬着季蕴玉的鼻尖,话语中却是那么的缠绵与阴森。
“你知道吗,和你相处的每日,我多么的想要与你牵手,多么的想要亲亲你,抱抱你,多么的想要吮吸你的指尖,然后再放到我的身下。”
邬雏人朝着季蕴玉吐气,呼吸间也渐渐紊乱,“但我不能,因为你该死的只是把我当朋友,但我总想着,这样每日相处也好,被你当成朋友也好,只要我们在一起,但是电影总是会杀青的,我们一定会分开,而且,你还有个男朋友。”
说到此处,邬雏人的声音变得怨毒起来,每一根汗毛都似乎冒着股杀气。
“那个柯盛是个什么玩意儿,在剧组跟你甜甜蜜蜜后,转身就给我打电话,说我面无表情的模样勾住了他的魂,我当场就给他摔了电话,他以为自己是个什么玩意,联姻是双方家族处于政治的考虑,他莫以为我还芳心暗许吧?”
邬雏人的话语变得格外讥诮,手里的动作也变得格外轻柔,只是季蕴玉的身体在不由自主的颤抖,见到此景,邬雏人的双眼却悲哀的晦暗了下来,就好像置之死地而后生的绝望般,她的话语也更加狠戾。
“像他这种破乱玩意儿,可你却把他当个宝,你看,有了别的心思之后他可以完全把深爱的你置之不理,我只是同意和他吃一顿晚餐,他便可以在你的面前与我亲密,这种男人,你到底在留恋他什么,为什么你可以把一个垃圾当成宝,就是看不到我一颗纯粹的爱你的心呢。”
话说到这个地步,邬雏人清晰的感受到身下之人的颤抖,她不敢去深想自己的心情,悲伤绝望还有股自己都不敢承认的期待。
邬雏人捧起季蕴玉的脸,慎重的将自己的额头抵在对方的额头上,温热的额头相处靠着,即使清楚自己已在深渊,但这点温度还是莫名的捂热了自己干涸的心。
“你恨我也好,怨我也罢,如果感情的事能由人做主,我也不想大家这么难堪。”
邬雏人舔着季蕴玉的脖子,话语中的绝望是那么的露骨,似乎下一秒就会龇开牙去咬断它。
“今天的事我就是实打实的做了,就算你恨毒了我,我也不后悔,我要你牢牢的记住这一幕,你心爱的那个柯盛是个薄情寡义的渣滓,他完全不顾你的感受肆意与我亲密,我要你把他背叛你的这一幕深深的刻进自己脑海,一辈子都忘不了!”
“只有一次性痛结实了,只有知道疼了,你才只有那个男人是多么的差劲,到时候,你就能忘了他!”
说到最后,邬雏人完全是带了杀气,直勾勾的盯着发抖的季蕴玉,好像下一秒自己体内的恶鬼就会从躯体内破壳而出,但马上,这股杀气慢悠悠的沉了下来,渐渐收拢成成型的利器,轻飘飘的锁在季蕴玉的脖颈前。
“万一,我是说万一你还是原谅他——”
邬雏人说罢,突然开始大笑起来,笑声变得狂妄响亮,但听起来是那么的绝望恐怖,就像是凝望着永不回头得爱人,邬雏人的悲鸣声是那么的怨毒与阴森。
“就算你想要原谅,但今天的事一出,你还敢跟柯盛在一起,到时候你的父母、亲朋好友,经纪公司、影迷、宿敌、你从小到大接触到的所有人都会从心底里唾弃你,你完全没办法在社会上生存,就算你想归隐深山,也得看人柯盛愿不愿意陪你去,他一娇惯的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