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蕴玉跟那丫鬟交代好事情后,看着马车上的包得严严实实的邬雏人,往后退了两三步,深深的作揖,彬彬有礼道:“刚刚在酒楼擅自揽住小姐的腰,是我太冒昧了,不过天气寒冷,还望邬小姐多保暖才是。”
邬雏人用手撑开帘子,眼神有些凉薄的瞧着这假仁假义之人,面上没有任何被季蕴玉道歉打动的神色。
季蕴玉躬着身,只看得到自己的脚尖,但前方无人做声,她无奈的苦笑一声,猜是邬雏人恨着她了,她收回自己的手,抬起自己的身体,目光坦然的仰视着马车上的邬雏人,“下楼时注意到你后背有些僵硬,手也有些冷,要么是讨厌我,要么就是受寒了?”
郡主的声线有些冷,但却隐隐约约有些笑意,听起来像是清亮深沉的古琴声在耳边响起,叮咚一声,就好像脸红红心跳加速的心爱之人在你耳边轻笑,惹得人脸红燥热。
邬雏人面无表情的瞧着季蕴玉,才女直勾勾的视线惹得郡主有些紧张,季蕴玉心虚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尖,又讨好似的冲邬雏人咧嘴笑着,唯恐让才女生气。
才女晾了郡主老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