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蕴玉站在书房的落地窗前,俯视着窗外被呼啸台风肆虐而摇摆的椰子树,心里却一片清明,她只一遍又一遍的回忆着刚刚那人拉住她的身影,一边又一边的揣摩着邬雏人下一步的动作。
解释?
求和?
亦或是摊牌?
到底是哪种,季蕴玉不敢想,也害怕也想,她幽幽的眯起了眼睛,各般情绪浮上了眼底。
不管邬雏人的立场是什么,但这一天的冷战让自己很清楚,自己是绝对离不开邬雏人的,那种痛苦实在太苦太难熬。
季蕴玉的双眼一瞬间瞪得老大,目光深沉的盯着窗外,如果邬雏人的答案是否定,那么就真的只能拉着她一同沉沦了。
是夜。
八点。
门铃准时响起。
邬雏人站在门外,背脊挺得直直的,有些紧张的抿了抿嘴,两只手抓着一个类似文档什么东西似的,有些局促不安的四处张望着。
门这时打开,季蕴玉走了出来。
邬雏人的心一瞬间提得老高,自从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