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后你别这么做了。”
林日照死死的拉着他:“你别走。你走了就是生气了!”
顾清瀚蹙眉瞪他:“放手!”
唬的那林日照果然立刻放了手,嘴里还叨念:“我没有把你当女子,更没有当做别个的意思。我就是喜欢你。”
顾清瀚听得喜欢两个字,虽然觉得有点生疏。但心头还是一热:“好了,我们都是男子,别说这样的话,你喜欢和我一处,我们就多在一处,其他的你也不要乱想。”
林日照见他又松了口气,于是又胆大起来,小声说:“那我这一辈子都跟着你,你肯依吗?”
顾少爷正要说话,就听见一阵乱嚷嚷:“那个姓林的住在哪间?”
顾少爷听得那声音耳熟,知道八成是那山贼真的去劫车了,又好气又好笑,示意林日照跟上来。两人一并出去了。
正开门和那个山贼撞了个正脸,那山贼一脸的狼狈,几个手下还老习惯拿着火把,瞧见顾少爷同林少爷一起从个暗室出来,当下就绿了脸:“你不回家和他在这里做什么!”
顾少爷轻轻一笑:“穆警长哪里话?”
那林日照更是对着他的人一指:“你私闯民宅,还举着火把,要干什么!”
穆鲲气的不清,那套礼貌也顾不得了。露出了土匪的嘴脸:“干什么!干|你娘的!敢动老子的人!活的不耐烦了!”
林日照一愣:“你说什么!”
那穆鲲几步上前,一把握住顾清瀚的手腕:“你不要以为我心里有你,就惯得你上天。”
顾清瀚心里一颤,攥紧了拳头利眉一扬:“你胡说八道什么!”
正说着,后边小跑来一群兵,那郑老爷草草的披了褂子赶来。穆鲲松开了顾少爷的手,狠狠的剜了一眼林日照,转头对郑老头道:“县长。”
那老头皱眉道:“怎么?三太太的车糟了土匪了?”
穆鲲道:“县长莫慌,三太太没事,不是土匪,可能是个小毛贼。惦记上了。”顿了顿又说:“那车上挂着的是顾家的灯笼。可能是个把不开眼的惦记着顾家的……钱财。”
老头听闻爱妾没事,心就放了一半。继而开口:“玫雪怎么上了顾家的车?”
顾清瀚只得上前:“是这样,顾家新进了一批杭州的丝绸,都说三太太见过世面,想请三太太看看好坏,就顺便送她了。”
林日照也接口:“我就留顾清瀚顾庆坤一起住了。”
老头听了点点头:“原来是这样,虚惊一场。多亏了穆警长提高警惕。要不然这次清瀚你的好事可变成坏事了。”
顾清瀚点头:“谢谢穆警长。”
那穆鲲也是当得山大王的人,岂是林日照那样没头没脑的?他哼了一声,眼睛还死死盯着他们刚出来的那间小屋子。
顾庆坤听说被劫,这会终于能说上话:“那月圆呢?不碍吧?”
那郑老头见,林日照都没问却让个不相干的人问了,于是哈哈大笑:“这顾大少爷果然性情中人啊。”
穆鲲冷哼道:“二少爷更加豁达,这三更半夜不睡觉,和这个小白脸跑到这里做什么?”
林日照气的七窍冒烟:“我们做什么关你什么事?”
那穆鲲的脾气最恨人家激他:“你说关我什么事!”说完也不管那郑老头在场,一脚就踹开那个小屋的门,拎着火把就冲了进去。
林日照一见,气急败坏的跟进去:“你进去做什么!”
顾清瀚表面默不作声,却暗地里观察那郑老头的反应。你看那土匪头子放肆成这样,一脚踹开了他家的门,那老头竟然完全没有生气。难道这土匪是那老头的私生子不成!顾少爷心中衡量了一下,那郑老头相当于胶南的土皇帝,那土匪头就相当于这土皇帝的心腹大臣,自然是他们这些人惹不起的。
在说那土匪进到屋子里,没看见有什么床只看见那洗照片的粗劣工具和那一屋子的照片,火光跳跃,映的那照片上的人更加的诱人,硬是让那土匪都看愣神了。
林日照又气又恼,抓着那土匪的袖子:“你给我滚出去!”
那土匪笑了一声,竟然没有在生气,本身他也是不气的,纵然劫车之后发现里面的人不是他心上的那块肉。他也只是感叹又让那磨人的东西骗了一次。他发怒是因为顾少爷为了躲他竟然住在林家,他一眼就看出那个小白脸眼睛巴巴的跟着他媳妇。自然心里有了顾忌,又见他俩半夜竟然从一间屋子里出来,本想摸枪崩了那小白脸,却不想什么也没有。也罢了,这小白脸只会磨磨唧唧,谅他也不敢动他媳妇半分。
这么一想,豁达多了,低了头走出屋子,他那些兄弟个个摩拳擦掌的瞧着他,他一个眼神,下面就明白了,都散开了。
那郑老头这会才长长的打了一个哈欠:“你可是胡闹够了?”
穆鲲嘿嘿一笑:“我这也是担心,怕顾少爷被小毛贼惦记上。”
郑老头哼了一声:“这睡觉都睡不踏实。看样子你这个警长还是努力不够啊。”
那林日照也不张心眼,走过去对郑老头说:“他哪有个警长的样子?分明就是土匪!”
郑老头眉毛一扬:“过去的事情谁都不要提了。若不是穆警长,你那妹子都让毛贼给掳了去!时候也不早了,都各自回去睡了吧。”
那山贼一听,几步走过来:“顾少爷去哪里睡?”
顾清瀚越发不想和他扯上关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