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当时醉了。”经过他这么一说我想起自己遗失的某些片段,在那昏暗弥漫酒味的包厢,有个男人突然搭讪。
他说,他叫何博伟。我只觉得那个人的眼睛好亮。
“那现在怎办?”他看我手上的餐盒又看便当,我耸肩,“谁饿就给谁吃吧。”
“这样喔?”
在说完话时已经有泡面党冲过来争便当,我正准备打开餐盒却发现雷哥还看着我,他脸色凝重、语重心长地小声说着,“姿姿,不是雷哥要阻止妳谈恋爱,只是这样三心二意容易让自己失去对方。”
“我没有三心二意啊。”他这么说我只觉得无辜,却也没办法解释现在的情况,“好啦,雷哥放心。何组长应该是误会了什么,等有空时我会找个时间去解释清楚。”
“嗯。”他听到这答复才满意微笑,我却只能在内心叹气,想起下午可以看到协理才高兴起来——不是我喜欢开会,在还没同居时心里也很逃避这种精神压力,可是现在能在公司里正大光明盯着她看还不用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