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眼里的责备我才知道自己踩到地雷了。
我们站在原地僵持好几分钟,协理才再次开口说话,“我知道妳很自责……但是情侣间发生这种问题只能靠他们自己去解决,妳道歉再多都没用,他们对彼此的信任都瓦解了,还能怎办?”
“这么说也是。”我让协理继续拖着走,她力气真的好大,“回家了,我不认为妳有错,更何况范宗伦的人脉本来就很广,说不定压垮最后一根稻草的是别人。”
“是这样吗?”
协理没有回话了,由于她是开车过来而我是骑机车,所以她陪我去牵车后就走了,在骑回家的路上我不停想着协理的话,这才放下心里的自责。
回到家时看到桌上放着一碗已经冷掉的面,没多久后协理开门进来,手上拿着一袋盐酥鸡,“桌上的面应该冷了,妳就吃这个吧。”
“谢谢。”我闻到盐酥鸡的香味就饿了,虽然刚刚吃过烧肉,但基本上都是范宗伦在吃,而我没扫到几块肉还是付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