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这些日子难得听到一句赞美让人心里高兴,我不清楚他是哪个部门的,只见那男人将手搭上肩膀、拿了一小块烤面包,“要不要吃一点,能让胃稍微舒服些,女孩子如果要喝酒最好要有人陪伴,还是说妳已经有男友了?”
“什么?”我喝得醉醺醺眼神不自觉飘向范宗伦,男人看了干笑一声,“妳也是看上范宗伦才来的吗?那家伙不太可能啦,他对每个女人都一样调调,我还没听过有哪位女士得过他的心。”
“我知道。”频频点头好几下,在差点脱口说出他是同志时我遮住自己嘴巴,男人被我的样子逗笑了,硬是把面包塞过来,“看来妳喝到傻呼呼的,再多吃点面包吧!妳是自己骑车还是有人载?”
“车车……唔。”这声唔不是我要吐了,而是想起自己是骑机车啊!
小学生都知道不能酒驾!当下我瞬间清醒许多,立刻往范宗伦看去希望他能帮忙,结果那边已经有两名女人也喝的醉脸醺醺问他能不能载人,我趁这时举手大喊,“范宗伦我也要!载我回家!”
我的声音瞬间秒压整个包厢,包厢突然安静下来一秒后炸出笑声,他差点挂不住脸上的招牌笑脸,我已经从那家伙抽搐的眼角看出他想直接把人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