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骂去,一只手拉了一下她,她知道自家小姐叫自己隐忍,大事为重,可心里这股气很烦很烦。
南若绝很满意现在沐年委屈的表情,这表情莫名的让他感觉兴奋,这样清纯的小人儿自己好久都没碰到过了,虽说自己纵情声色,但妓院中的女子纵然柔情无度,也没法抵上这处子纯情让自己兴奋,征服,强烈的需要去征服。
“艳儿,你可真坏,你看沐兄都被你调戏的面红了,你这样让沐兄怎么办呀。”南若绝嬉笑的对着艳儿说道,艳儿抬眼看向沐年,果然是一张美丽的脸,难怪这南若绝那么想要得到。俊男美女真是美好的一对。“哪里是我,明明是你调戏别人的。你呀,都不正经。”
沐年听他们这样说脸更红了,只得道,“南兄不要取笑我了,我自小脸皮就薄,从未,恩,从未见过如此美丽的姐姐,自然会面红。”沐年随便找个理由搪塞掉自己脸红的真实原因。
南若绝那肯放过她,嬉笑道,“是嘛,这样呀,那让艳儿来陪陪你可好。”说着就轻推艳儿过去,艳儿也顺势要过去,沐年见状脸更红了,立马道,“不可不可,男女授受不亲,再说,那是南兄的红颜,怎可,怎可。”一边说着一边急忙的摇手,深怕叫艳儿的女子过来。
南若绝是真心的舒服,看沐年越来越红的脸庞,心里不知怎地就荡漾起来,附身过去,在沐年耳边说道,“那让哥哥我来如何。”细不可闻的耳语,微微的鼻息在沐年耳边,沐年听见一时脸就苍白起来,浑身也不知道怎地有鸡皮疙瘩起来了,吓得一下就跳了起来,可她忘了现在在马车中,高度还没达到可以让她随便跳的,这是咚的一声挨了一个结实。
强烈的疼痛让沐年难以自恃的叫了一声,跌向前靠在的南若绝身上,南若绝顺势抱住她,看似是在稳住她,其实是在揩油,女子的怀抱温暖,女子香味独特,让南若绝深深的闻了一下,身体的男性荷尔蒙随之爆发了不少。
沐年看南若绝抱着自己,吓了一大跳,鬼一样的脱开怀抱,快速的躲在身旁纯儿后面,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显然是被吓的不轻,她何时会像今天一样受到那么多的轻薄,那么多的委屈,现在已经快抑制不在眼里,无边的委屈。
纯儿恶狠狠的盯着南若绝,现在她才不管小姐骂不骂她,不管什么大局不大局的,她只要看到南若绝再要动她家小姐一下,自己就是拼命也要保住自家小姐的清白。
这边南若绝看沐年逃也似的躲在纯儿后面,有一丝的失落,毕竟这种女子香自己可是喜爱的很,要是被自己吓跑了可不好,而且,下面的感觉越来越强烈,看向沐年那委着泪的眼睛,自己似乎痛了一下,也冷静了一下。
这毕竟是个小姑娘,怎会像那些风月女子一样喜欢自己这样,要吃小绵羊绝对不能心急,要小火慢慢的熬。虽然自己不情愿,但现在估计也不能做什么,不然就会变成调戏良家妇女了。心中虽然不想,但也万般无奈的作罢。
“看看怎吓得这么凶,为兄也是扶你一下,没想你逃也似的,好像为兄是什么大恶不赦的人样。”说着南若绝露出一副委屈的样子,他的演技向来一流。
以至于沐年都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太过了,可是想起种种,自己受不了,自己绝对无法在面对这样男子,她现在好像跑开,好像去那人身边,那个舞剑的他为什么此刻在不在这里。沐年不知怎地自己开始想念南若生,与这面前男子一样的脸庞,却别样风味的他,她害怕见南若生,害怕自己爱上他,但现在更害怕南若绝,害怕自己无法爱上他。
在听到前面一声惨烈的尖叫时,南若生从欣赏风景的感觉中抽离回来,糖糖也抬眼看向她,询问着她。她回看糖糖,无奈的摇了摇头,轻声叫车辆停下来,自己看来低估了哥哥的破坏力,只有自己去解救迷途的羔羊了。
南若生打开车廉时,南若绝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而沐年躲在纯儿后面,背对着她,虽看不清样子,但感觉到她的背在微微的颤抖,转而一想哥哥又调戏的过分了,不想想别人一个良家女子,又未经历过哪些豺狼虎豹的,怎受的了他那样轻浮的调戏。
“哥哥,怎么回事。”车中的人听到南若生的声音各自都转过头来看向她,特别是沐年在转过头来时,眼里闪过一丝惊喜,眼泪忍不住的掉了下来。
南若生看到沐年的眼泪,心中一痛,爬上马车,用手帕轻抚在沐年的脸上,沐年呆呆的看着她,南若生轻轻的对着她说,“不怕,不怕,我在这里,随我下来,我们下去吧。”沐年看着她只是呆呆的。
纯儿看他对自家小姐调戏气不打一处,转身护着娘子,一巴掌就拍了过去,只听啪的一声,车中的空气凝结了,“无耻”,打完后纯儿还不忘补上一句无耻,气愤的看着南若生,双手抱着自家小姐,护住自家小姐。
南若生被打了一下甚是无辜,自己只是安慰人而已,怎地就无耻了,而且自己也是女子好不,虽然男装,虽然易了容看不出来,但自己是货真价实的女子呀,可是看着小丫头护主心切,也不好责怪,只好摸了摸自己被打的火辣辣的脸,怨愤的看向南若绝,小脸不知道要敷多少珍珠粉才能敷回来。
南若绝先是震惊了一下,不自觉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脸,想着肯定多痛,幸好没打到自己脸上,而对于南若生投来怨愤的目光,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