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我很快乐,以至于我快忘记了还有一个陈书年在呢。
这几天我没有和陈书年联系,他自然也找不到我,我爱他,可是我觉得他不适合这种爱,他会移情别恋,现在的他是爱上了赵兮的,我快恨死她了,可是我无法左右人的思想,我无法让陈书年也恨赵兮,我更不会去挑拨离间的说不准让陈书年靠近赵兮,赵兮是一个不错的姑娘,就是心眼有点多,现在想起来,我还是觉得我在哪里见到过她。
我低头思考着,蒋文斌坐到了我的身边:“宝贝儿,想什么呢?”他拉着我的手问着,我侧身把腿搭在了他的腿上然后靠到了沙发的扶手上:“我在想一个人。”
蒋文斌听到这句话显然是有点不乐意了:“我在这呢,你还要想谁啊?想谁家男人呢,嗯?”蒋文斌捏着我的下巴轻声问着,我看着他的眼睛哼了一声:“想我家女人呢。”
“你家女人?呵,你想你婶婶?还是你那个可爱的干女儿?”
“我想我家的女佣。”
蒋文斌抱住了我把我抱到了他的腿上:“好啊,你连小女佣都不放过是吗?让我看看,你是不是没被我操爽啊?再来一遍?”我掐了一下他的脸:“白痴,你以为我跟你一样?我在想我在哪里见到过她,好像……是在学校里。”我想着,突然想到了那个赵兮似乎是我的学妹,她和曾经的一个学妹长得很相像:“对了,大学的时候追你的那个学妹叫啥来着?”
“追我的学妹?追我的人多了去了,你说的哪个?”他那副自大的样子让我觉得很可笑:“一个叫赵兮的姑娘,长得不错,对了,她还经常去你家呢。”我说着停了下来,按理来说赵兮和蒋文斌应该认识才对:“你和那个赵兮什么关系?”想到赵兮之前经常去到蒋文斌的家就觉得奇怪。
蒋文斌笑了起来:“她和我能有什么关系?我都不认识她。”
我看着蒋文斌他倒不像是在说谎,可我总觉得很是奇怪,赵兮可是经常去蒋文斌家的啊,说不认识,怎么可能?我挑眉看着蒋文斌,蒋文斌的表情变了变,他让人觉得很不正常,我凑近了他:“你这样让我觉得更可疑了啊,告诉我,你们俩是什么关系?”
蒋文斌看着我:“我和她没关系,她是你家的佣人。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记得有一个学妹经常给你写情书,还有她经常送饭给你吃,那个学妹叫什么你还记得吗?我觉得她俩很相似。”
“我不记得,一个陌生人不值得我这句话的时候面无表情,他就像是冷血动物,让人觉得不舒服,我抱住了他的脖子,我可不希望他把我也当成陌生人来看待:“你怎么那么冷血啊,好歹她也追了你很久啊。”
蒋文斌抱着我的腰亲了我一口:“当时我可是光顾着追你呢啊,我哪有心思管别人?你这个小混蛋还总是不给我回应。”
我低下了头,曾经的种种画面浮现在了我的眼前:“我当时以为你只是在开玩笑而已,毕竟,我们是那么久的朋友。”
“那现在呢,你还当我是在说玩笑话吗?”蒋文斌看着我他不放过我的眼睛,我无处闪躲只好与他四目相对:“我现在了解你的心思了,我,我希望你也能了解我的心。了解我对你的感觉。我快爱死你了。”在清醒的时候这句话脱颖而出,说出这句话之后我反而像是喝醉了一般迷迷糊糊的害羞到身体都跟着发热,蒋文斌笑了起来,我喜欢看他笑,那是最好看的笑容。
蒋文斌的头碰着我的头:“你终于说出真心话了。”他笑着说道,我把脸凑近了他的脖颈处,把脸埋进了我自己的胳膊里:“你知道了就行了,以后我不确定我是不是会再说第二次。”
“没关系,你这一遍我已经牢牢的记在了我的心里了。”
这之后过了春节,春节时候我是在母亲家里过的,蒋文斌也跟着一起来了,家里很热闹,在晚上的时候我去看了我的父亲,父亲一个人在家里很冷清,叔叔的骨灰罐被父亲摆放在了卧室里,我去时父亲正抱着骨灰罐喝酒呢,父亲没有喝多少的酒看到我来了,就把叔叔的骨灰放到了一边,我和父亲喝了一些酒然后睡在了父亲家,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我再次梦到了许久没有梦见的叔叔,我做梦亦或是现实,因为我看到叔叔正坐在父亲的身边抚摸着父亲的头发,然后叔叔笑了起来,他笑的是那么的好看,第二天醒来时父亲还在睡觉。我洗漱完毕后坐在客厅等待着父亲醒来。
太阳光照进屋子里后父亲醒了过来,他站起身来犹如失了魂魄一样,他看着我眼睛下面有着很重的“我做梦梦到你叔叔了。”我点头然后看向了骨灰罐,那依旧是原来的罐子,叔叔他人真的很好,只不过遇到了错误的人做了错误的决定,这错误的决定也是他一辈子无法挽回的伤痛。
在父亲家待了没多久蒋文斌就过来接我了,他说今天要带我去他的父母家,我有点紧张,因为听蒋文斌说他已经和他的父母承认了我们的关系了,坐在车上我的心还扑通扑通的乱跳个不停,我之前和伯父伯母的关系很好,如今蒋文斌说穿了我们之间的关系我不确定伯父和伯母会以什么样的形式来对待我。
就在快要到地方了的时候我拉住了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