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睡觉吧,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我也没兴趣”他说着我忸怩着走到了床边躺下,我只搭了一个床沿。
身后有了一个人我就没有那么害怕了,屋子里有一些冷,我看着窗外,又一个闪电划过夜空,我闭上了眼睛不去看,然后就是一阵轰隆隆的声音,我颤抖了一下身体,随后我感觉到身上被盖上了被子。
我侧头“你不盖被吗?”
“就这一床被你想跟我一起盖?”
他说着我拉了一下被子蒙住了我半边脸:“这是双人被,你盖一个边边角角还是可以盖住的”我说完他就盖了一点。
我背对着他,闭着眼睛:“虽然你长得挺年轻可是你别忘记了,你比我大二十多岁呢,论辈分你是我叔叔”我的声音很轻。
“然后呢?”
“你不可以碰我!”
我说完那句话之后过了许久才听到他的声音:“你现在不值得我去碰,我喜欢干净的人”
他说完我有一些生气了:“你是说我脏吗?”我转身看向了他只看到他吹熄了蜡烛:“睡觉”他的这一声很平静,完全没有把我的问题当回事。
“哼”我不在去看他。
等我第二天醒来时外面的天已经放晴了,身旁的张汶天也不在了,我也没有赖床,下了床我来到了洗手间,我洗了一下脸,当我洗完脸的时候我在洗手池旁边看见了昨天张汶天拿着的箱子,那个箱子开了一个缝隙,里面流出了红色的液体,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血了。
我靠了过去,不想去触碰可是好奇心让我靠近了那个箱子,一阵淡淡的血腥味传了出来,我吸了一口气,伸手去打开了箱子,箱子里面是很湿润的,还有一些冰块,在箱子中间有一个密封盒,盒子里面则是吃剩下的肉。
我捂住了嘴巴,那是一块生肉,我知道张汶天有吃人的习惯可是现在真正看着还是有一点接受不了。
“陈洛,吃饭了”张汶天的声音响了起来,我刚要把箱子关上张汶天就推门进来了。
我看了一眼他,箱子还是大敞四开的“你怎么不敲门就进来了?”
“那你怎么不经过我同意就把我的箱子打开了?”
“它自己开的”我,吃饭了,吃完饭我们就要走了”
“噢”
来到了楼下,十多个人坐在了两张大餐桌前,我看了一眼每个人餐盒里的饭菜,三个包子一碗粥还有一个卤蛋外加一杯牛奶,这个饭看起来还不错啊。
我坐到了一个同行伙伴的身边,他看了我一眼然后笑了一下:“陈先生,昨晚睡得还好吗?”
我打量了他一下我发现他是一个生面孔,长得很普通戴着一副眼镜,一张脸上是温和的笑容,我之前并没有看见过他这种军师类型的人:“还可以,我之前没有见到过你啊,新来的?”我夹了包子吃了一口,包子的味道好吃得很。
“不是的,我叫刘义十年之前是跟着张太爷的,之前我为张太爷找到了药引,所以这次我来为你们带路”
听他说完我点点头,然后低头继续吃着饭。
“张先生,您不吃饭吗?”刘义问着张汶天。
“不,我吃过了,你们吃吧”
吃过了饭,我们又继续上路了,途中不知道经过了几个城市,听说我们明天就可以到达云南了,又找了一家旅馆住了一夜后第三天我们到达了云南。
云南是一个美丽的地方,可是土生土长的北方人我一时还适应不过来这里的气候,车开过了大城市进到了偏僻的村庄里,然后又沿途开了两个多小时停在了另一个山脚下的小村庄。
“下去吧,接下来这一路就要用走的了”刘义对我们说了一句。
我下了车外面三十多度的大太阳晒得我快要热晕掉,我有点后悔代替陈书年来了,这么一来我根本就没什么好处啊。
周围的树叶被风吹的沙沙作响,现在是中午可是我并不饿,在早上我吃的快吐了,现在运动一下正好,如果不是在这么毒辣的太阳下就更好了。
张汶天也下了车他下车之后就直接跑到了树荫下:“走吧,这里的路程还有多少?”
刘义看着张汶天挤出了一个笑容来:“不远,大概两个小时左右”
听刘义这么说完我叹了一口气:“我可不可以在这里待着啊?你们上去吧,我累”
“上面还有村寨,要休息上去休息”张汶天“不要拖慢大家的进度,快点走”
我白了他一眼无奈的跟了过去。
山上的路走几步我就要歇上一歇,可是我看除了我,张汶天和刘义之外其他那七个人连大气都没喘一下,我不禁佩服他们的体力。
“还有多久?”我大汗淋漓的问了一句,刘义没了笑容,他很不耐烦的看着我:“这是你问的第十六次了,如果我知道我早就告诉你了,咱们这么走一步歇两步我看太阳下山也走不完”
我看了一眼透过茂密树林的太阳光,已经缓缓向西了:“我实在是走不动了啊,我也没有办法啊”我坐在了台阶上双腿发软的看着张汶天,他身上的衣服也湿透了,我看着他他也看了一下我:“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