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让人看了心里不舒服。
虽然红橘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不舒服什么。
她沉着一张脸,关上门,走了回来。
随手将糖蒸酥酪放在一边,却是不小心碰到了放着衣服的托盘,红橘怕脏了衣服,就伸手往里边推了推,谁晓得这一摸衣裳,突然碰到了什么东西。
硬硬的。
不像是一件袄子会有的材质。
红橘心里就咯噔一下,当即就将已经整个的拿在了手里。
从上到下四处都摸了一遍。
还真的有东西。
也不知道是什么,放在衣服的夹层里边,因着是冬天的衣服,比较厚,一般都有两层,如果要看是什么东西的话,就必须将衣服给拆了。
可是......这是给王妃的衣裳,如果就这么拆了的话......
红橘思考再三,最后还是从柜子里头,拿了小剪子出来。
她拆线的动作,十分迅速。
打开了一个手掌大的口子之后,红橘就将手伸进去,摸到东西后,从衣服里边抽了出来。
是一封信。
信封上什么都没写,就是空白的一片,红橘一点儿都没犹豫,直接就拆开了。
两张信纸,写满了字。
红橘当时只是看着,就难以抑制的张大了嘴巴,眸子里的惊讶之色,让她来不及顾及其它,只是在脑海里一字一句,回想着刚才所看到的。
无论如何,无论是真的还是假的,无论是不是有这回事......红橘既然已经看见了,就不可能置之不理。
而有些事,是与她这个下人无关的。
所以唯一的办法,就是将它交给王爷,一切如何,由王爷来定夺。
只能这样了。
......
屋里的地龙燃的很大。
在屋里头,就算是只穿一件单衣,也不会觉得冷,就是一直不透气,有些憋闷的慌。
于是予袖偷摸的给窗户开了个小缝。
顿时新鲜的空气涌入,整个人的呼吸都顺畅了不少。
予袖的唇角也随之扬起。
她站在窗前待了一小会儿,舒服了之后,就将窗户给关上了。
然后她拿了伤药和纱布,走到了床边。
自从给他换了一次药之后,薛琰就不让红橘来了,之后的每一次换药,全都是由她动手。
这真的让予袖悔不当初。
早晓得要成为他的免费奴役工,之前的时候,就应该告诉他,她不会包扎才对。
之前这伤口撕裂的十分可怕,只是薛琰这样子,好的也快。
放在旁人身上,这伤非得养上十天半个月才能慢慢的见好,而且之后手能不能动,都是个大问题。
可是薛琰却不过上了两三回药而已――
已经凝住,不再往外冒血了。
这伤口愈合的能力,简直是强的不同于一般人。
予袖一边在心里暗自感叹,手上的动作,却是一点儿都不敢放松警惕。
方才沐了浴出来,所是她就穿了一件浅蓝薄纱寝衣,贴在身上,显出女子身段,玲珑美好的曲线来。
特别是俯身下来的时候,领口大开,一眼就能望见衣裙内,全部风光。
一眼可见,是精致的锁骨,再下去是傲然挺立的两个蜜桃,在昏暗的光线下,如同牛奶般雪白细腻的肌肤,每一丝一点的引诱,都让了看了,慢慢沉迷,便再也无法将目光移开去。
予袖是在包扎伤口的时候,才意识到不对劲的。
刚才她着急,随手就扯了件衣裳进去,却没想到,这件衣裳会是这般的令人难堪,特别是――
她能明显感觉到,薛琰的目光,在肆无忌惮的往这里边扫。
不带一点儿顾忌的。
予袖很想伸手揽一揽自己的领口,只是一方面手上的动作忙不开,另一方面也是因为,不太好上手去弄。
真是愁人。
于是予袖一边绑着,一边狠狠的咬牙,分外不悦。
最后打结的时候,予袖故意使了大力气,狠狠的扯着纱布,往里头撕扯。
叫他看,叫他还看!
可是就这样的力气,对薛琰来说简直就是挠痒痒一般,他甚至是完全没有动静。
就好像受伤的不是他一样。
予袖起身,想把东西放回去,却是还未迈步,就把薛琰轻轻一拉,拉进了怀里。
予袖一惊,生怕自己会碰到他的伤口,就撑着身子尽量往后边移,突然间碰到了什么,她一怔,便不敢再动了。
“乖,我实在忍不得了。”薛琰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想起,染着的,是满满的情/欲。
然后,他拉着他的一只手,就带进了亵裤里头。
予袖下意识的缩了手指,却被他按住,硬是将硕大握住。
炙热,难耐。
任哪个血气方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