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花月奴白了脸色,赵子砚充分满足了她的恶趣味。
这一个月都担惊受怕的,还真没有注意身边人的相貌,可今日将心中的害怕懦弱发泄出来后,才发现,她娘亲派给她的四个侍女都都是一等一的美人,红拂□□,绿拂冷清淡漠,花月奴温顺乖巧,墨韩优雅神秘,要是在前世,恐怕会引来无数富二代的疯狂追求,当然也这都是表面,就像是绿拂,表面是冷漠,可内里却是一点就炸毛的傲娇。
“可…家主,夫人会杀了我的,我还是当小花吧!”花月奴欲哭无泪,她就知道赵子砚不可能转性的,这是要从**改调戏了吗?
“臭流氓”
一个冷冷的声音从赵子砚身后飘了出来,将赵子砚吓了一跳,回过神,才发现说话的是永远都一个表情的绿拂,赵子砚一脸幽怨道:
“小翠,你又从什么地方飘出来的,你不去守着你的小红,跑到本家主这里打扰本家主和花美人花前月下”
“家主,夫人让我告诉你,明天要你和她一起出席族会”绿拂继续木着脸将商洛的话传达后,就飘走了,原谅赵子砚用飘这个词来形容绿拂,只因绿拂速度太快,人眼看到的就是一白影在眼前一闪而过。
“花美人,我们继续刚才的话题,花美人,让本家主亲一下,花美人,别躲呀!本家主可是垂涎花美人好久了”被地球网络查毒良久的赵子砚,调戏的话张口就来。
“家主,别……”
“哈哈,抓住你了”
花月奴羞红着脸,尚是处子的她,哪里又见过这种阵仗,被抓住的她吓得立刻闭上了眼睛。
“花美人,天色太晚,本家主今天就放过你了~”赵子砚似是想起了什么,吓得直接松开了抱住花月奴腰的手。
看见怀里美人闭上了眼睛,月光下,美人如玉,紧紧闭合的双眼,赵子砚还能看见美人睫毛在轻轻颤动,红唇微抿,似是在拒绝,又似是在欲拒还迎,而赵子砚差点被诱惑的直接吻了下去,可想到,哈哈,月色真好,本家主绝对不是弯的。
赵子砚绝对不承认她是落荒而逃的,她只是不舍得让花美人受伤害,她是好心,她绝对不是看上了花月奴的美色所以想吻她,绝对不是。
可逃跑后,赵子砚又立刻后悔了,这样的大美人,她竟然放过了,真是*丝,注定要孤独一生,况且,她性向问题不应该是她美人娘要烦恼的吗?她瞎想个什么劲?下次有美人送上门,她一定要宁杀错,不放过……
一夜未眠,赵子砚红着眼睛准备去找她的美人娘亲,要说不纠结性向问题,那绝对是不可能的,直了二十多年的人,忽然就这么弯了,没有一丝征兆,这谁都无法忽视,打个简单的比喻,就像是喊了自己二十年爸爸的孩子,在亲子鉴定中,却发现孩子的父亲是隔壁老王,心理素质强的,恐怕会写好离婚协议书,心理素质差了,就拎着刀子和隔壁老王同归于尽,同理,直了二十多年就这么弯了,心理素质好的,就会坦然接受,心理素质差的,恐怕就要抹脖子装忧郁了。
“子砚,进来,怎么一晚没见,你就成了这幅德行”
因天色尚早,商洛还慵懒的躺在床上,想起上午还有族会,商洛就放下了继续再睡一会儿打算,结果就发现赵子砚来到了她的院子里,以她武王的修为,赵宅里有个风吹草动,都无法瞒过她的神识,眼见着赵子砚在她房门前转来转去的,商洛终于忍不住喊她进来,结果,就看见往日精力充沛恨不得四处惹祸的小家伙,现在像一副被霜打的茄子一样,焉了。
“娘亲,你可能有麻烦了,而且是大麻烦”
赵子砚咽了咽口水,努力将视线从她美人娘胸前的那抹洁白上移走,她也没有想到,她的美人娘尚未起床,只慵懒的倚坐在床垫上,而那单薄的衣衫也松垮的披在身上,根本遮不住胸前的丰满,那一抹洁白,明晃晃的勾引着赵子砚的视线,而那双笔直的*也伸在被外,精致而小巧的玉足像是被精雕玉卓的美玉,完美的没有一点瑕疵,让看看见,就像抓在手中好好把玩。看见这诱人一幕,赵子砚老脸瞬间变得通红,昨晚才确定自己的性取向,今天就遇上这样的美人诱惑,这是老天想她弯成一个圈,再也直不回来么?
“……”
商洛若无其事的瞥了赵子砚一眼,恐怕赵子砚又给她惹麻烦了,从小到大,她为赵子砚收拾了多少烂摊子,现在早已经对赵子砚闯祸的本领有了深刻的认知。
“娘亲,我要和二表哥解除婚约,我不喜欢他”收回自己狼一样的视线,赵子砚直说道。
“不行,婚约是你父亲订下的”
商洛想都没想就直接拒绝了,赵子砚不是第一次来她这里闹,她早习惯了。
“可我父亲已经去世了,何况,父亲当初也没有想到二表哥竟然会长残,我相信如果父亲在世,他一定不会委屈我嫁给二表哥”赵子砚试图说服她的美人娘亲,不到万不得已,她也不想和她的美人娘亲闹翻
“不行,你父亲不会以貌取人”商洛冷冷道。
“可我……”
“不可能,赵家不会同意解除婚约”
商洛直接打断了赵子砚的反抗的话语,林家对赵家有恩,赵子砚和林峰又是指腹为婚,就算她想如赵子砚所愿解除了婚约,祖地里的赵家先祖也肯定会反对,那群活得足够长的赵家先祖最是重视恩情,要是知晓赵子砚以貌取人想解除婚约,那群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