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怪?” 他受不了从她眼缝里s出来的扎人的目光,慌忙低下来,双手按着膝盖说:“不,不,你不老,也不丑,你是世间最好看的女人……” “我原本以为,你娘说的是谎话,”她有些沮丧地说,“没想到全是真的。”她把烟头揿灭在烟灰缸里,折身坐起来,道,“你跟那个女人的事,到底是真还是假?” 他抻了抻被衬衫的硬领和领带弄得很不舒服的脖子,脸上布满细密的汗珠。双手搓着膝盖,他感到自己快要哭出声音来了。 “好了,”她说,“我不过随便问问,你这个大笨蛋。” 午饭时,她竟然邀请了十几个西装革履的头面人物来做陪。她拉着他的手,对那些人说:“看看我这个干儿子,像不像电影明星?”那些人都用聪明的眼睛盯着他看,一个梳着油光光的大背头、手脖上带着一块故意把链子弄得吊儿浪当的名贵劳力士金表的、据老金介绍好像是什么委员会主任的中年男子,眨动着伶俐透顶的眼睛,猥亵地说:“老金,老金,你这是老牛吃嫩草!” “放你娘的p!”老金骂道,“我这个干儿子是王母娘娘御座前的金童子,坐怀不乱的真君子,哪像你们这群s狗,见了女人就像蚊子见了血,宁肯冒着一巴掌被打得稀烂的危险也要上去叮一口!” “老金,老金,我们就是想叮你,”一个秃头男子说。他说话时腮上的r不停地抽动着,使得他不得不经常地用手捂住腮帮子,避免嘴巴被抽歪,“你的r香嘛!如果是一身臭r,谁还去叮?!” “老金要学武则天啦,”一个瞪着两只金鱼眼、头发自然卷曲的精壮男子说,“养起小白脸来了。” “兴你们养二奶三奶,就不兴我……”老金打住话头,骂道,“都给我闭上臭嘴,当心我把你们那点下货给抖擞出来。” 一个眉毛很重、面容清癯的男子,端着一杯酒,走到上官金童面前,说:“上官金童大哥,兄弟敬你一杯,祝你刑满归来。” 上官金童被他揭了老底,感到无地自容,恨不得钻到桌子下边去。 “这是个大冤案!”老金愤愤不平地说,“金童兄弟是大老实人,绝对不会有那种事。” 几个男人交头接耳,低声议论着什么。然后他们站起来,轮番向上官金童敬酒。 这是上官金童平生第一次喝酒,几杯灌下去,他就感到天旋地转,眼前这些人的脸,都像金黄色的葵花盘子一样,滴零零地旋转。他莫名其妙地感到,应该向眼前这些头面人物澄清一个问题。他端起酒杯站起来,说:“我跟她……干过……她的身体还没凉,……她还睁着眼笑着呢……” “真是个好样儿的男子汉!”他听到一个葵花盘子里传出这样的话,心里感到平静了许多,接着他便伏倒在满桌的j鸭鱼r上。 等他醒过来的时候,看到自己光着身子躺在老金的大炕上,老金也光着身子,倚着被子,端着葡萄酒杯,正在看一盘录相。这是上官金童第一次看到彩色电视——他在劳改农场场部里看过几眼黑白的电视机——黑白电视机已经令他惊叹不止,彩色电视更令他疑为梦境。尤其是出现在那彩色荧光屏上的,竟是光p股男女在一起恣意狂欢的情景。沉重的犯罪感压低了他的头。他听到老金吃吃地低笑着说:“干儿,别装模做样了,抬起头来,好好看吧,看看人家是怎么弄的。”上官金童抬起头来,又看了几眼,他感到脊梁上凉飕飕的发冷。 老金欠身关了录相,电视荧光屏上一片抖动的白点。她又关了电视,把身边的台灯压低了头,温暖柔和的黄色光线涂满四壁。淡蓝色的窗帘像一道静止的瀑布一直悬垂到炕席上。老金对着他微笑着,并用肥胖的脚丫撩拨着他。 他的喉咙干渴得像一口枯井,上半身如火如荼,下半身却如一潭死水。他的眼睛像着火一样盯着老金那只座落在肚皮之上的肥大的茹房,它稍微有点偏左,如果不是右侧紧靠着腋窝那儿那只紧贴在皮肤上的、莲子般大小的茹头和茹头周围酒杯口大小的黑晕,标志着她也曾是个双r的女人,那她简直就是一个医学的特例或物种学上的特例。那只独r的茹头被男人们抻长了。它兴奋地抖动着,流出一些甜甜的y体,使它像一只挂着一层蜂蜜的亮晶晶的椰枣。与它相比较,其余一切都黯淡无光。他张着嘴拱上去,但老金一翻身避开了他的嘴巴。老金的身体做出y荡的姿势逗引着他,他心烦得要命,扳着她柔软的肩膀试图翻转她。老金一翻身,独r犹如惊鸿照影般一闪烁,又被她的身体遮住了。接下来进行的激烈搏斗,一个是为了吃奶,一个是不让他吃奶。两个人都累得气喘吁吁。老金终于筋疲力尽地被他摆平了,他不顾一切地把头扎到她的怀里,深深地把她的茹头吸进口腔,那股贪婪的劲头儿,似乎要把她的整个茹房生吞掉一样。老金的茹头一被他叼住之后,就彻底地缴械投降了,她呻吟着,双手c到他蓬松的头发里,任凭着他把奶袋里的r汁全部咂滋干净。 上官金童吸光了她的r汁,心满意足地睡着了,心中火烧火燎着的老金使尽了全部的手段,也没能把这个鼾睡的老婴儿弄醒。 第二天早晨,她疲倦地打着哈欠,恼怒地盯着上官金童。老金的保姆把她的孩子抱来,让她喂r。金童看到那个不满周岁的婴儿,在保姆的怀里,正用仇恨的目光盯着自己。老金揉着茹房,对保姆说:“抱走吧,去奶牛场订份牛奶给他吃。” 保姆知趣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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