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句y言秽语像一把把锋利的尖刀,将我割得鲜血淋淋,支离破碎。身体彻底被y毒打垮,骚动难耐,有时那些士兵用鞭梢捅我的y部,我都会兴奋的扭动胯部迎合,这时,他们就会把鞭梢捉狭的拿开,笑嘻嘻的看着我难过得呻吟。
三天以后,我被关回帝国军部,却不是那间y森可怖的刑讯室,而是一间戒备森严的囚室。
我大字张开躺在一张可以任意调节的铁床上,四肢被铁铐紧紧地锁住。一个男子在我身上发泄完后满意的离去,马上有人进来将我的身体冲洗干净,因为下一个客人已经等待多时了。
就这样,无休无止的奸y令神志不再属于自己,我只朦胧的知道,卡德尔下令让我公开接受所有帝国人的lún_jiān,每日里,还定时给我注sy毒。
高浓度的y毒融进我的血y,我的意识已经彻底迷失,只是感到无比的空虚,极度的渴望,只有在感受强烈冲击的时候,我才会兴奋,一旦没有人进入身体,我就会难过异常,恨不得自己将身体撕碎。
每隔一段时间,我的神志会有片刻的清醒,旋即又再次选入迷乱的深渊。每一次的清醒,都令我更加痛苦,因为可以看到在我身上发生的真切的一幕幕。
有一回,我从迷乱中清醒过来,看着身上的人正满头大汗的奋力挺进,面孔兴奋的扭曲,猛一抬眼,突然看见我的眼神清澈,动作顿时僵硬,神情尴尬之极。
我把脸扭过一边,不愿再看那张脸,淡淡道:“怎么是你,方士清?”
“对不起,艾琳。”方士清从我身上爬起,羞愧道:“你知道,没有人能敌得住你的诱惑。前几日,你被拉到街上luǒ_tǐ示众,我每天都去看你,看到你受苦,我心如刀绞,身为同学,我却什么都不敢做,我都么希望自己能不顾一切,冲上去救你,哪怕为你而死。可是我不敢,那些荷枪实弹的士兵令我胆怯。渐渐地,当他们羞辱你的时候,我好兴奋,明知自己太卑鄙了,可就是控制不了自己。后来,卡德尔宣布所有人可以来轮流上你,鬼使神差的,我也报了名。”
方士清是班里非常活跃的分子,思想敏锐,言辞激进,我对他比较有好感的,若在从前,他作出这样的事,我一定对他痛恨之极,可现在,经历了这些,我已经不再是以前的我,没有什么好怨恨的了,当下没有感情道:“那现在你已经满足了,可以离开了。”
“不、不,艾琳,”方士清急道:“我跟他们不一样,我还是像以前一样崇拜你,你在我心里,永远是高贵的女神。”
我心头一酸,强行忍住眼泪,我再也不是那个美丽x感,充满正义感的坚强女英雄,现在我只是一个任人凌辱,被y欲征服的y荡女人。
“对不起,艾琳,我还要告诉你,在我之前,已经有好几个同学来过了。”方士清小心翼翼的再次道,见我不言语,又道:“我们、我们实在太混蛋了,我回去找到他们,告诉他们再也不许来了。”
我轻轻道:“那又有什么必要?你们来和别的人来,又有什么区别?”
方士清道:“那你不恨我们吗?”
我摇摇头,是啊,我有什么资格怨恨别人。
方士清一喜道:“谢谢你,艾琳。你知道吗?自从你出现在我们班里,所有的人都被你的美丽折服,大学生活因为你而丰富多彩,我们每个人心里都埋藏着一个奢望,从来不敢告诉别人,甚至自己都小心翼翼,不敢多去碰它。那一天,你穿着一身雪白的旗袍来参加聚会,虽然带着手铐脚镣,却还是那样明艳照人,我当时就脑中嗡的一响,像中邪一般,我想还有好多人跟我一样。所以,我们明知道这样做卑鄙无耻,却怎么也压抑不住心魔的诱惑。你不恨我们,却让我感到更加惭愧。”
我耳中早已听不见他在说什么,那股强大的欲念再次升起,顷刻间湮没了我的理智。
方士清见我面色有异,惊道:“艾琳,你怎么了?”
我呻吟道:“再给我,快,快上来!”被铁铐禁锢的雪白x感的身体不住扭曲,方士清呆了呆,伸出手,抓住两只微微颤动的豪r,又伏上身来。
我疯狂的挺着下身,极力迎合着,嘴里发出原始的làng_jiào。
我不知道有多少人来了又走,只知道纵情的享受,只有在迷乱中,我才能远离痛苦,在虚妄的快感中得到解脱。
我清醒的时间越来越短,更多的时候都沉陷入欲念的迷惘中。
另一间屋子里,我带着哭音沙哑的喊道:“为什么还不给我啊?我受不了了!”我背靠着一g铁柱,双手反缚,两只脚大大分开,分别与地下的铁环固定在一起,我搞不清楚被绑在这里多长时间了,只知道长时间没有人来满足我,熊熊的欲火快要将我燃烧起来。
我扭着屁股,与背后的柱子摩擦,可前面和下身才真正的难受啊,一道冰冷的y体不受控制的沿着笔直光滑的大腿内侧流下,“啊!”我痛苦的呻吟着。
一只手托起我的下颌,道:“女英雄,你怎么了?”
我像溺水的人遇到救星一般,哀求道:“快给我吧,求求你,我受不了了。”
娇嫩的r头被狠狠掐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