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子看得咯咯直笑,摆弄着摄像机说道:“妻不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主人就是这样的典型,这两个美妇还不如太y教留下的那几个教习嬷嬷,更不如蓝妖们风骚柔媚,主人偏偏兴奋得手忙脚乱,像初尝云雨的少年郎。”
“呵呵,你家主人本就是少年郎,难不成小妖j嫌我老了?我跟你说,这不是美不美的问题,这主要是身份lún_lǐ关系决定的。你知道这个李玉菁是我师母,幼年欺负我不懂事,在我下山的时候还给了我几千元珊瑚币,让我感激得两眼落泪。嘿,最近两年我才想明白,她娘的最毒妇人心,早知道女儿要杀我的事……哦,算了,咱们开始吧!”
王小银又戴上改变声音的电子仪器,把李玉菁平放在淡黄色的床单之上,这种颜色对比能让女人雪白的身体显得更加嫩滑。她不愧是常年习武的女人,年近四十的女人了,身材仍然如十七八岁的少女一般,n子挺拔,小腹平坦,只有粉嫩嫩的脖子稍显几道皱纹。
王小银色手滑动,从她x脯上揉搓,抚过光滑的小腹,再探进幽黑的森林,那里的颜色已经不再粉红鲜嫩,却更能吸引变态的y贼。舌头挑开李玉菁的朱唇,王小银兴奋得有些颤抖,美妇呻吟一声,显然被这种刺激弄醒,吓意识的缠上他的舌头,两人一阵湿吻。
美妇情欲燃烧,嘴中呜呜哝哝,却睁不开眼睛,似乎做了一个旖旎的美梦,梦里有情郎刺入她的桃园圣地,从未享受过的充实让扭动纤纤蛇腰,挺起肥美的屁股,欢愉的迎合着。
“菁儿,好紧哦,哥哥干得爽吗?”
“嗯啊,思哥哥,人家好想你,今天你终于想要菁儿了吗?”李玉菁嘴里呜哝不清,像梦中呓语一般。
那“思哥哥”三字说的很模糊,王小银和幸子却听很清楚。两人对视一眼,掩嘴轻笑。原来杜中信的老婆爱着别的男人,而这个男人就是胡家的胡思。这胡思早年闯荡过江湖,如今是天堂的警察分局的局长,行事很低调,一般人都把他忽略了,没想到他还挺有魅力。
接下来的y声荡语,并没有提到确切的名字,却把李玉菁如狼似虎的y欲引得爆发,“心肝、亲哥哥,宝贝……”一类称呼乱喊。王小银也得了兴致,在她挺拔的x脯上啃了几口,把她掀翻,抱起她雪白的肥臀,一阵乱摇。
“骚妹妹,是哥哥干得爽,还是你老公干得爽?”
“唔唔唔……哥哥干的爽,老公早泄……”
幸子掩嘴轻笑,直冲王小银翘大拇指,赞赏的同时,也不忘拍摄激情的av大片,从各个角度,重现历史的火热。王小银连刺数十下,猛的拔出,从桃园一阵颤栗,从深处喷出一股股透明的y体,把摄像机的镜头打花。y糜的气氛达到顶点。
“我总是心太软,心太软,不忍心干你老天亮……”王小银高唱y歌,在天亮之前,离开胡家。当然,离开之前,不忘把犯罪证据消除,还帮菁妹妹清洗了身子。
回到杜娟所在的情人旅馆里,看到令他血脉喷张的画面。两个留下来看守杜娟的蓝妖,把杜娟反手绑起来,又用转而蒙住她的眼睛,用各种电动玩具奸y杜娟。可惜杜美人处在半睡半醒间,分不清现实的梦幻,哼哼唧唧,好不凄惨。两个蓝妖则捂嘴轻笑,来回用传音术交流,不发出一点声音。
王小银报了仇,怨恨消失大半,心情正好,对两个玩x正浓的蓝妖传音道:“嘿嘿,算你们狠,是不是玩得很爽?”两个蓝妖大惊,在发出响声之前,被王小银捂住嘴巴,拉到卫生间一阵惩罚。
太阳偏西的时候,杜娟才昏沉沉的醒来,浑身酸疼,连g指头也动不了。无力的睁开春意盈盈的眸子,发现身体下面仍被坚硬的东西所填满,r头被人含着,姿势y靡而荒唐。“qín_shòu,你把人家害死了!”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宝贝儿的身体令我发疯,我宁愿死在你的肚皮上。”王小银连消带打,趁着杜美人无力反抗,又是一阵杀伐,竟然把她满肚子的幽怨抚平了,直到华灯初照,她才半躺在床上,吃上今天的第一顿饭。
在胡家居住的李玉菁今天起来的也很晚,神色恍惚,没有j神,脸颊却带着一抹潮红,妩媚得惊人。胡思的老婆以为她病了,又是量体温又是请医生的。李玉菁慵懒无力的笑道:“师妹不用忙活,我真的没事,只是昨夜睡的不太好。嗯,我问你,昨夜你有没有听到什么?或者说做梦什么的?”
胡思的老婆仔细想了想,说道:“没有啊,我睡的挺沉,一觉到天亮,没做什么梦。不过,好像听到些什么,却一点没有印象,难道师姐做噩梦了?”
李玉菁好似被说中心事,脸上没来由的一红,更添三分shú_nǚ媚惑,说道:“嗯,算是吧,乱七八糟的,没睡好,嗓子也有点沙哑,可能说梦话了吧!”
今夜,王小银重复昨夜伎俩,一边折腾杜娟,一边悄悄潜进胡家干那y贼的勾当。这次下手更狠,不光拍摄了李玉菁,更把胡思的老婆也办了。用王小银的话说:“干了也白干,不干白不干,白干谁不干!”
在引花眠庄园,黑眼圈的幸子抱着摄像机嘿嘿怪笑,献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