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后退就让他心碎,宁愿孤独的滋味。
不被了解的人最可悲,反正爱不爱都有罪。
要走也要擦干眼泪,别问爱过多少人。
在一起的人,只问爱你有几分。
别问太多的伤痕,如果不懂伤有多深。
别问最爱我的人,伤我有多深。
现实总是太残忍,我早已付出了灵魂。
我的嗓音带着二分温柔,三分磁,五分清脆徐徐清唱,动人的歌声飘荡在偌大的房间里,君御邪静静地聆听,他的神情如痴如醉,看我的眼神更加的怜爱深情。
歌声渐止,君御邪毫不吝啬地赞美,“萱萱的歌声宛如天簌,是朕听过的最好听的歌韵。你的歌声如此特别,这歌,朕以前从来没有听过,想必,是萱萱你自己谱写的吧?”
当然不是。嘿嘿,我干笑两声,各位现代的老大,我又要剽窃你们的劳动成果了,要是哪位不服,就穿越过来找我算帐好了。
我谦虚地点点头,“这首歌,是我很久以前就为你编写的。”我顿了下,又补充了一句,“在我诈死离开皇之时。”
我的补充使得君御邪相信我“很早”就为他写下了这首歌。
君御邪感动地搂紧我,“萱,你的歌韵律动人,词字令朕震撼,这首歌就取名为《谢谢你的爱》,可好?”
我诧异地挑起眉,“这首歌本来就叫《谢谢你的爱》。”我发觉不妥,又道,“我是说,我本来就为这首歌取了这么个名,想不到,皇上您也这么想。跟我想到一块去了。”
“这就说明萱萱跟朕心有灵犀。”君御邪温柔亲了亲我的额际,“萱,你送给朕的歌,朕很喜欢。”
我淡然一笑,“你喜欢就好。不然,我就白花心思了。”不对,是白剽窃现代老大的劳动成果了。
君御邪但笑不语,他沉默了下,看着我的眼神慢慢蕴上一抹无奈,“萱,你答应朕一件事好吗?”
我记得我以前在现代看电视时,这句话通常都是女人对男人说的,而男人下一句都会接话,说什么,别说一件事,就是一百件也行。
不过,我张颖萱可不会傻到接这么一句话,给自己找苦头,“皇上说吧。”要是你想说的是让我放弃别的帅哥,免谈!
“萱,答应朕,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能怀疑朕对你的这颗真心,否则,会比将朕打入地狱更痛苦。”
我的心神一凛,我突然间明白,君御邪真的是铁了心要对付君行云跟君御清,他知道我对行云跟御清有情,是以,他话里的意思是他所做的一切,不管伤不伤我心,不论是对是错,他都是为了我!
可是,君行云与君御清同样对我深情似海,若他们受到伤害,我本不可能无动于衷,君御邪的话让我再次感受到了暴风雨前的宁静。
我一瞬不瞬地盯着君御邪绝色的俊颜,他五官白皙绝俊,轮廓分明,俊眉带着微微的愁绪,邪气莫测的眼眸盈满深深的期待,让我不忍心拒绝他,“我答应你,永远不会怀疑你对我的真心。那,你也答应我,不做伤我心的事,可好?”
君御邪沉默了,房间里异常的安静,静得连呼吸声都可以清晰听见,窗外的明月高悬于天际,月光柔美,夜景怡人,可这美丽的景致吸引不了我的注意,我只希望君御邪能答应我的要求。
半晌,君御邪拥着我缓缓躺下,“萱,睡吧。朕累了。”
君御邪好听低沉的男嗓音很疲惫,我知道,累的不止是他的身,还有他的心。
他没有回答我的话,就代表,他拒绝了我的要求。其实,君御邪不伤害我就不错了,他不伤我,因为他爱我,可不代表他舍不得伤别人。
我瞬间觉得,在君御邪心里,我比他的两个兄弟更重要。
当然,兄弟之间的亲情是不能跟爱情相比较的,这是两种不同的情愫,可是,君御邪为了我,要除去他的两个弟弟,这足以证明,他爱我太深,超越了亲情。
换个角度来想,君行云跟君御清对我的感情又何尝不是呢?行云为了我连江山都不要,君御清为了我,公然对抗君御邪。
君行云与君御清对我的深情,绝对不在君御邪之下。
正因为如此,我更加不希望君氏三兄弟为我兄弟相残。可是,这局面又不容我控制,我快变祸水了,真不知道我该怎么办?
我的心情无限沉重,乖乖躺在君御邪怀里,一夜无眠。我心里清楚,天色一亮,君御邪就会去对付祁王君行云,视现在的情况而定,擎天手里掌握了行云是魔教教主的证据,君御邪可以明正言顺地用君行云是邪教叛党为由,除去行云祁王的身份,甚至进而要行云的命,行云明显处于弱势,两个都是我心爱的男人,两虎相争,必有一伤,叫我怎么睡得着?
可我的忧郁不能跟君御邪说,先不说,他不会因为我而放过行云,若我说出来了,他岂不是就知道我跟踪他了?
假如被他知道我跟踪他,不知他会不会治我个犯上的罪名?
厚重华丽的床帐放下,帐内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我不知道,暗夜中,君御邪跟我一样,一直睁开着眼睛,直到天明。
君御邪知道我没有睡着,黑暗里,他的嘴皮子动了动,他那双邪气漂亮的眼眸中蕴满了心疼,想对我说点什么,却终究没有说出口。
天色大亮,君御邪身子动了动,躺在他怀里的我立即闭上眼睛装睡,君御邪在我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吻,便起身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