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明说道这痛苦的闭上眼睛。

“哼，敏儿？就是当年那个对你形影不离的女护卫，你现在的夫人白秀敏？不愧是白家养出的护卫杀手，竟没有一点人性！”凌如月咬牙切齿，回想当年那个女人冰冷的模样，知道她对自己充满了敌意，没想到她恨自己恨到这种地步。

“这些年敏儿也一直是在内疚和自责中度过的，现在的她已经潜心向佛，希望...

“一句内疚自责就可以抹煞我女儿这些年受得苦了吗？你知道她以前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吗？成了一个小野人，连畜生都不如的生活!”想象女儿当年的生活凌如月泪如雨下。

凌夜寒听着自己母亲和白天明的对话双手越握越紧，心中多出了一丝恨意，她不想去恨可是控制不住，这个自己一直仰慕的师父却是差点毁了自己一生的人，是带给母亲最多痛苦的人。花之荨心疼的看着凌夜寒，她的痛苦自己感同身受，现在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默默的陪在她的身边。

“对不起！”白天明站起身对着凌如月深深低下头。

“呸！我不稀罕！”凌如月恨意难消。

“你把女儿安排到我的身边就是为了报复吧？”白天明直起身子，歉疚的看了凌夜寒一眼，终于明白寒儿这孩子为什么给自己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了，也终于找着这些年对她莫名偏*的原因了。

“不，我女儿她什么都不知道，我们之间的恩恩怨怨她之前什么都不清楚，她只是遵从我的安排入了你的门下”凌如月怜*的看着自己的女儿，眼中满是温柔。

“那你这是为什么...”白天明叹口气不解的看着凌如月，既然想要报复为什么不告诉女儿一切，那如果不是为了复仇，那她把女儿安排到自己身边又是为何。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恨！”凌如月满脸恨意目光如炬的看着白天明。

☆、何去何从

三年前

“你是谁？”小七强忍脑袋传来的剧痛，吃力的微微抬起头看着凌如月。

“我是月娘啊,你终于醒了,太好了”凌如月看着昏迷一个月终于醒过来的小七激动的说道,由于太过兴奋似乎并没有反应过来哪里不妥。

“那...我是谁？为什么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小七用手指着自己不解的问道，随后双手抱着自己的脑袋一脸纠结。

听了这话凌如月笑容蓦然凝固,似乎明白了什么,看着外面漆黑寒冷的夜久久不语，天可怜见！

“你叫凌夜寒！”凌如月转过头坚定的看着小七。

“是么”小七若有所思的回视着眼前的女人，考虑她话中的真实性,“你为什么哭了？”小七默默的看着凌如月脸上的泪痕。

“没什么,娘高兴！”凌如月说完擦去泪痕,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娘...”小七跟着幽幽的念了一遍。

“嗯，我是你的娘亲,你是我的宝贝女儿”凌如月喃喃说完把脸贴到小七的脸上轻轻摩挲。

脑中一片空白没有任何记忆的小七，默默的接受了这个设定，她不怀疑眼前这个女人对自己的*，因为她看起来太真挚，一个母亲对女儿的*真诚的足以将自己融化。

任由母亲搂着自己，小七想要抬起手臂想要擦去凌如月脸上挂着的两行清泪，却是气力不接无奈的又垂下胳膊。

凌如月终于过上了她梦寐以求的生活，当一个母亲，生活里只要她和她的女儿，再没有其他人来拆散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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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凌如月的讲述这一切凌夜寒都明白了，自己真的就是小七，小七就是她凌夜寒，至于为什么凌如月会把自己送进万圣门，以她对母亲的了解凌如月就是不甘心。

没错，当时的凌如月心底依然有着强烈的恨意无处宣泄，即使凌夜寒已经回到了她的身边，但她却想要为自己以及女儿凌夜寒这些年所受的苦讨一个说法，把女儿安插在仇人身边，想要伺机报复，却又怕把真相告诉女儿而伤害到她，那不是她一个做母亲的希望看到的，于是当初一个冲动的决定造就了后来的骑虎难下，既想复仇又不想伤到女儿。

“你还要回万圣门？”花之荨执着凌夜寒的手坐在床边默默她。

凌夜寒轻轻摇摇头，无奈的叹了口气“回不去了”！

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她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在那里待下去的理由，想象一下自己以前过的那种生活，如果真的在呆在师父身边多出的只能是怨恨吧。

“跟我回去吧”花之荨紧了紧抓着凌夜寒的手，语气温柔无限，表情又像极了一个期盼自家相公浪子回头的娘子。

沉默片刻，凌夜寒低着头咬着嘴唇，“之荨，你要相信，我之前对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发自本心，包括那个吻也是情之所至，我对你是真的有感觉...但是...”

听到但是这两个字再看看凌夜寒的表情，花之荨松开了她的手，凌夜寒有所察觉的抬起头，看着花之荨火热的眼神渐渐变冷，不由的紧张起来，表情隐隐带着一丝痛苦“之荨，我的意思，我不知道以后的路该怎么走，现在的我真的很迷惘，我不确定我和你真的可以...

花之荨火热的心渐渐冷却下来，站起身，对着凌夜寒惨然一笑，接过她的话“你不确定是否真的可以在这条路上走下去，你不确定我们是否真的可以抵得住时间的考验，你不确定你是否可以抵挡的住世人的眼光....

“我...”凌夜寒一时语塞，抬起头看着花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