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宁的事情当真还有回旋的余地吗?”孕妇的心情一向很敏感,只觉得看着宣宁和徐绣都为情所困,她自己却是嫁了一个好夫君,有些不是滋味。
楚慎知道今日宣宁来过王府,又见小妻子这副柳眉微蹙的模样,则是伸手抚平她的眉心,道:“瞎操心什么?”都快要当娘亲的人了,瞧着还是如小孩子一般。
姜月不服气,撅了撅嘴道:“这怎么能说是瞎操心呢?”她没什么朋友,也就和宣宁、徐绣投缘一些,自然是为她们担忧了。
见她这副委屈又可怜的样子,楚慎凑上去亲了一口,吮着她香香软软的唇瓣许久,才感到身子渐渐燥热……他深吸了一口气,觉得这般的禁|欲简直是要他的命。心爱的妻子夜夜睡在身侧,却是碰不得,没有什么会比这个更折磨人的。
他捉着她冰冷的小手捂在手心,又把人搂得紧紧的,用身子暖着她。
姜月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好看的妙目水色潋滟。她知楚慎憋得厉害,可是如今她怀着孩子可是马虎不得,遂推了推他的身子,红着脸道:“你去沐浴吧。”
这是……让他自己解决的意思?
妻子太狠心,楚慎面露不悦,用身子顶了顶她,听着她娇娇的嘤咛声,更是声色阴沉的诱哄道:“阿月,帮帮为夫,好不好?”
姜月哪里肯啊,赶紧将脑袋埋入楚慎的怀中,很是坚决道:“不行,会伤到孩子的。”她可不许楚慎胡来。
楚慎自然也不会糊涂到这种地步,只亲了亲她的鼻尖,凤眸晶亮:“放心,我自有法子。”说着,便开始行动起来。
事毕,姜月拢了拢自己的衣裳,将裸露的肩头盖上,又察觉到双腿间的异样,只觉得脸红心跳,羞人的紧。她抱着他,听着他粗粗的喘气声,心里害羞的想着:这些东西也不知是从哪里学来的。
虽然没有尽兴,却也是解了馋。楚慎替她擦拭干净,然后亲了亲她的脸,见她双颊酡红,眸含春水,便眉眼染笑问道:“难受?”
姜月脸一红,一副不要理他的样子。
楚慎却是忍不住笑,他伸手拨开她额角的碎发,见这处雪白光洁,那伤痕早就消失了,却还是忍不住低头疼惜的吻着她的额头。他一下一下亲着她的脸,手上的动作更是没有停下来,声音暗哑道:“乖,再忍一个月,嗯?”
什么叫“再忍一个月”?明明整天想着那档子事的是他自己呀,如今说的好像是她想要似的。姜月气鼓鼓的,干脆张嘴咬了一下他的胸前,却不知咬到了何处,听着楚慎舒坦的呻|吟了一声。
姜月红着脸“唔”了一声,然后紧紧闭上眼睛,心道:再也不要理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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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姜月醒来的时候,楚慎已经上早朝去了。
她瞧着自己身上的被褥裹得紧紧的,包得她好像是一只蚕茧似的,姜月顿时就忍不住笑出了声音。
她起身下榻,才发现此刻已经辰时了。沐浴的时候瞧着身上青青紫紫的,便知楚慎又趁着她睡觉的时候欺负她。她低头看着自己雪白的胸前,那些痕迹尤甚,一想到那画面,姜月顿时面红耳赤,只觉得楚慎以君子风范行小人之事的行径越来越熟稔了。
今日外面的日头极好,可是姜月还是觉得有些冷,索性躲在屋子里。屋子里烧着地龙,暖呼呼额,这才舒坦。
用完早膳之后,姜月便开始忙针线活,可是这衣裳却不是给孩子做的,而是给楚慎。她知道这段日子委屈了他,她对他更是多了几分心疼。如今替他做一套寝衣,也好让他开心开心。
正做着,薛嬷嬷却面色凝重的走了过来,方才听丫鬟说,今早那床褥乱糟糟的,更是有房|事之后的气息,顿时就令她吓了一跳。王妃如今怀着身子,而且仅有两月,王爷又是个年轻气盛的,难免把持不住,可万一伤了孩子可是不得了了。
姜月见薛嬷嬷让屋子里的丫鬟出去,又听她说着这事儿,更是红着脸道:“没有,只是……”楚慎自然懂得分寸,没有真的碰她,因为……根本就没有脱她的亵|裤,更没有进去。只不过事后她两腿发软,那处更是湿漉漉的,却是真的。
姜月说着,连脖子都红了。
薛嬷嬷松了一口气,却也知道王爷是血气方刚的男人,这般也不是长久之计。毕竟要等王妃生了孩子出了月子才能真正的同房,那中间的三个月虽然可以行房事,但到底还要顾忌一些。虽然王妃嫁入王府的日子不长,可怀了孩子,到底不能再伺候王爷了。
听了薛嬷嬷的话,姜月自然是明白了她的意思,她想了许久,才咬了咬唇,一声不吭——让她给自己的夫君塞女人,她可做不到。
可是一想到这些日子楚慎每天晚上憋得厉害,却是有些愧疚。按理说,她怀了身子的确不宜再和楚慎同住,毕竟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在那方面自然也是有需求的。瞧着昨夜他这般的解馋,她便觉得自己是一个很不称职的妻子。
可是,男人为什么一定要三妻四妾?
“薛嬷嬷,你说的我都明白,只不过……我晚上去问问他吧。”这显然是推托之词。她自然不会傻到真的去问他。
薛嬷嬷道:“王爷待王妃好,我们这些当下人的都看在眼里,如今王妃能怀上孩子,更是一件天大的喜事。王爷自然也不是那些好色之人,可毕竟这么多月,这实在不妥。若是王妃不放心,便让身边的丫鬟去伺候王爷,完事之后一碗汤药,也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