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啊。”
“皇上苦心,三位皇子一定能够明白的。”赵福全劝道。闵踆点点头,又对那太监道:“你去吧,记住,事无巨细皆要来报。”
那太监领命而去。闵踆又闭目养了会神,对赵福全道:“你去内库挑些物件,亲自去端王府,就说是朕赏给公主和世子的。”
赵福全道:“那大皇子和二皇子他们是否也要赏赐?”
“朕这是做给天下看的。朕恐怕湛洵包藏祸心,暗中有其他子嗣。湛凞不过是个女子,湛洵怎会将王位给女儿?朕看他让女儿担世子名,无非是为了保护真正的血脉,要不然怎会轻易将女儿置于京城险地。他既不怕朕将他女儿禁锢在京中,朕就将计就计,让天下人知道这湛凞就是朕认可的世子,将来他要有反心,肯定要另立世子,朕那时再放湛凞回去夺位,再用永平牵制湛凞,如此一来端地必纷乱不堪,朕也可放下心了。”闵踆说了这些话,便觉有些渴累,呡了口茶后又歇了下,才叹道:“那些个田间庸碌的下作蠢货,但凡得了些钱财还不是要掖着藏着护着,何况朕这个位子,都是以命做搏杀红了眼,朕这些年何敢放松过。不过偶尔享乐一下,那些个沽名钓誉的所谓忠臣铮臣,竟又来烦朕。朕这心里的苦和累,他们何尝想过。朕也只有和你这老人说说罢了。”
“皇上,奴才跟了您几十年,您的苦衷奴才哪能不知,”赵福全哽咽道:“如今您年近古稀虽龙体康健,可在这么思虑下去,您这身子骨您不心疼,奴才都替您心疼。”
闵踆悠悠叹道:“湛氏不除闵氏堪忧啊,那三个逆子和朕当年一样,大位当前,哪能看透啊。罢了,你先去吧。”
赵福全领旨去了内库,挑了些进贡的绸缎珍宝,来到了端王府。湛凞和闵仙柔自然要亲自来迎,一番客套恭维后赵福全便告辞而去。
内室中,湛凞看着这些赏赐,对闵仙柔笑道:“这晋朝的百姓都衣不遮体了,你爹倒是有钱啊,瞧着绸缎,细腻顺滑,一看就是极品。”
“我哪有爹,他不过是杀我娘是凶手,我迟早得报了仇。”闵仙柔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今儿打赌可是我赢了。”
湛凞四仰八叉地往床上一躺,无赖地道:“那你来啊。”
闵仙柔秀眉一挑,莲步款款过来,居高临下似笑非笑地盯着她,柔荑小手轻轻在她胸前画着圈。湛凞心痒难耐,伸出手臂将闵仙柔带入怀中,紧紧箍住她。闵仙柔咯咯笑道:“就仗着力气大,尽来欺负我。”如兰的口气拂过湛凞的面庞,激得她浑身燥热,干脆伸出舌头去添那樱桃小口。好一会儿,两人气喘吁吁香汗连连,皆是满面红晕眼神迷离,方才分开。
平息了一阵,湛凞才开口道:“闵踆这么爽快答应你住在王府,莫不是怕你带到宫中的人会暗害于他。”
闵仙柔趴在她怀中,娇弱无力道:“这不过是一层原因。我看他想讨好你。”
“他和我父王暗中已势如水火,讨好我作甚?”湛凞眉头一皱道:“今日你我故意在人前亲密,那闵炫不过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便再也无所表示,看来你我的关系,他们早已知晓。闵踆不敢留你在宫中怕是防着你我勾结。”
闵仙柔轻轻摇头道:“也许有这层意思。但这毕竟是京城,闵踆想防你我轻而易举。我寻思闵踆不过是做个讨好你的样子给天下人看,目的无非是坐实你这世子的名,将你掌控在他手中,若他需要,可以借你的名义惑乱端民甚至端军之心。”
湛凞冷笑道:“我们湛氏是他想囚就能囚得住的?”
闵仙柔拿鼻尖点点她的鼻尖,展颜笑道:“闵踆既知道你我的关系而没有分开你我,便是存心要拿我来牵制你。这样更好,你我安全无忧矣。从今起,你可敢和我在外人面前作对恩爱情侣?”
“这是为何?”湛凞不解。
闵仙柔微笑道:“绝了宵小之徒的觊觎之心。怎么,你怕天下非议?”
湛凞爽朗笑道:“天下间,还有什么比我的仙仙重要!”
两人正在温存,湛凞的贴身婢女银月在屋外回禀道:“佑王闵炜,兴王闵煜,三皇子闵炫同时派人来下帖宴请世子。”
湛凞想了下,吩咐银月道:“你去回了来人,就说本世子做东,今晚酉时在京城最大的酒楼摘星楼宴请三位皇子。”
“你父王让你来此,无非是要历练你,让你瞧瞧未来对手为何。你此去要细细观察小心周旋,切不可生了轻视狂妄之心。”闵仙柔叮嘱道。情人的话可比圣旨要好使,湛凞笑道:“我就那么不顶事?你放宽心,唉,还没过门到和我娘亲有得一比了。”闵仙柔气得直要咬她。
天色将晚,闵仙柔亲自给湛凞穿戴整齐,又上下打量了一番,戏谑道:“好个fēng_liú俊俏的少年郎,若敢招蜂引蝶,回来戒尺伺候。”
湛凞搂住她的腰,乐道:“这世上最香的花在我怀里呢。”说罢亲了她一口,只带着侍女子端出府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 万分不好意思,夏日绵绵浑身懒骨无心更文,但绝不会坑!万分感谢读者的留言!谢谢!
有的读者可能感觉主角塑造的有些阴狠,但是我觉得谋求权力顶峰的人怎么可能是个一味善良的圣母?她们应该是智慧、美丽、气魄,同时也应该狠毒、自私、冷酷。所以我不会把这两个主角塑造的太光辉,所以要看圣母的读者,千万别失望啊。
各位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