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人一震。半晌,艰难道:“首保吾妻。”
蓝衣青年眼底掠过赞赏,想了想,笑道:“或许,大小皆可保住!”
白衣人目芒大盛。
蓝衣青年唇角一勾,荡起一道诡异笑容,眼神透亮直逼人心。
“剖腹取子,足下可敢?”
“啊?”
噤声不语的麻衣乞丐悚然出声,连带那雄豪的髭须大汉也是满面惊诧。
“用刀剖开产妇肚腹,取出胎儿,再以线缝合。”蓝衣青年说的云淡风轻。
髭须汉子嗔目而起,“胡闹!肚腹剖开了,还能有命在?”
白衣人寒意迸发,一股无形压力如冰山横空而坠,目光冰冷如剑,直刺那青年。
蓝衣青年全身衣袍在白衣人气势下无风鼔荡,神色却不改,笑容从容。
“足下可敢?”
庙内如被冰封。
“好!”
白衣人断然一字。
蓝衣青年唇角微弯,从布袋中掏出一个拳头般大小的瓷瓶,掷给白衣人,“这是麻沸散,给产妇服下,开刀时就不会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