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还有男人的惨叫声。
胖子吐了一口唾沫,“老长,想不到这妞挺悍,不过老子喜欢!”
“喜欢就赶紧解决她!”瘦子叫疼道。
“看老子的!”胖子说完,大拳头直接迎上,可是奈何身体太胖,动作迟缓,她的拳头早先一步送到了他的鼻子上,把他揍得嗷嗷叫。
“看招!”只听得耳边传来一声,她心下一凛,下意识想抽刀,却哪里想到,自己的刀早就被那人收走了,就连走的时候,也不曾还与她,她现在身上哪里还有半件兵器。
一时大意,她随即换掌而上,可是,掌风未出,眼前一片灰白,迷了她的眼,呛了她的口鼻,后退两步,却发现,身子酸麻地根本不听使唤,她仿佛又回到了两日前的疲软状态了,只不过,那时,她是软得无力,现在,是手脚酸麻,使不上劲。
“老长,你总算长了一回脑子!”眼前白蒙蒙一片,只依稀能看见些影子,耳朵却能清晰地听见他们的对话。
“你个死胖子,下次再说我不长脑子,信不信老子毒死你!”瘦子怒道。
“那你不妨来试试,到底是老子先被你毒死,还是你先被老子毒死!”胖子不屑一笑,朝她走去。
她的眼睛被那些粉末迷得睁不开眼,却能隐隐感觉到身边走近了一个人,是那二人中的其中之一。
胖子围着她周身转了一圈,他的个子真的很矮,直到她的胸前位置,就像个长不大的少年,转完之后,他站在她的胸前,凑近她的两团浑圆,闭上眼睛,陶醉地嗅了嗅,“真香啊!”
她无力的往后踉跄两步,身子刚好撞上一具软软的身体,那是瘦子在他身后,瘦子比她高处大半截,此时,正弯了腰,凑近她的发间闻了闻,“实在是香!”
“瘦子,将她扛起来,咱们走,别耽搁了。”
瘦子点了点头,将她打横扛在肩上,她只觉得眼前一晕,知道自己落在那两人手里,但她此刻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她现在与一只待宰的羔羊无异。
她被他们带着走了一段路,后来,她被放在了草地上,周围有花草的味道,但她能依稀看见一些绿色还有花的颜色,她的视觉已经有些恢复,但是身体却依旧酸麻无力,她只听他们两个道:“先将她放在这儿,她中了蔓花粉,十二个时辰内,内力尽失,身体发麻无力,跑不掉的!”
然后他们两个走了。
两人走了一段路,胖子突然停住了,“等等,我想起件事儿来。”
“啥事?”
胖子从怀里四下掏了掏,最后掏出一个紫色的小瓶子,瘦子好奇道:“这是什幺?”
胖子凑到瘦子耳边低声道:“临走之前从师父药房里偷偷顺出来的,名唤醉情丝。”
“你待干嘛?”瘦子不解。
“蠢货,你可知这醉情丝是什幺药?”
“你不说我咋知道?”
“让人欲仙欲死的药。”
“胖子,你说人话。”非要跟他诹什幺破成语。
“就是春药。”
“师父没事制春药干嘛?”
“师父一向对师伯旧情难忘,你说她制药干嘛!”
“喔。”
“拿过去给那个女人喝了,等我们送完东西回来,保证她求着让我们狠狠干她!”
【30】狠心糟蹋
瘦子接过紫色瓶子,回转到她的身前,掐住她的下巴,仰起头,将满满一瓶醉情丝给她灌了进去。
待回转,胖子发现瓶子空空如也,问道:“药呢?”
“灌了啊!”
“你都给灌了?”
“不然呢?”
“蠢货,这药药性强烈,只需一滴就可,我好不容易偷出来的,你竟然全都灌了,下次怎幺办!”
“死胖子,你又没跟我说灌多少!”
“我不说,你就不能问?”
“你又没要我问!”
“算了算了,我懒得跟你说!”
两人在路上又争吵起来,直到靠近云岚的小屋,才慢慢安静下来。
二人在竹屋外站着高声唤道:“弟子张壮,李长奉师傅之命前来拜见,贺师伯生辰之喜。”
半天,无人应答。
“难道是师伯不愿见我们?”瘦子疑问。
二人又唤了好几声,依旧无人应道。
“师伯应该是出去了。”
“出去?那东西怎幺办?师傅叮嘱过要亲手交给师伯的。”
胖子想了想道,“先回去玩玩那个女人,过些时候再来看看。”胖子对于他家师尊的叮嘱还是不敢敷衍了事的。
两人于是离开了竹屋,胖子先前从未试过那醉情丝,也不知药效究竟几何,且待回去一观便知。
她无力地躺在草地上,额上已经沁出了薄薄的一层汗,身体里似乎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具体又说不上来,手指抓住地上的青草,奋力地爬起身,使了半天劲,都是以失败而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