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老巫婆低呼一声,捂住嘴瞪大眼睛看着我,眼中泛着泪花:“你……”语气竟有些哽咽。
“呃…田主任,您怎么了?”我一愣,老巫婆这是怎么了,难道被我感动了?扯淡呢吧!
她擦了擦眼角,坐在病床旁边的椅子上,怔怔望着我:“你今年多大了?”
“十九,马上二十。”
老巫婆叹了口气:“我的孩子…跟你差不多大。他在外地上学,半年回来一次,看着你,我就想到了他。”
她看着我轻轻一笑:“不过,你可比他懂事多了。还…还救了我的命!自己伤的这么重。”
老巫婆笑了,她居然对我笑了!
我摇摇头讪笑道:“这个,嘿嘿…”一时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哎呀!坏了!”我忽然大叫一声。
老巫婆神色一紧:“怎么了怎么了?”
我苦兮兮的看着她:“后天考试,可我这…”说着我看了看身体。
她一听,皱眉半晌:“这个…你暂时不要担心了,我…”
我心中偷笑,就等你这句话呢,帮你那么大忙,这个该可以吧!
“不过,只许一次!”老巫婆好像看出来我在想什么,像看孩子似的看着我说道。
“嗯嗯!”我如小鸡啄米一般点头答应。
?……
一晃,十天过去了。
十天过来,老巫婆对我的态度改变了不少,经常对我笑,还每天都煲汤给我喝。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我也恢复的差不多了,每天出去晒晒太阳,散散步。那日子,别提多悠闲了!
唯一操蛋的就是这里是医院,医院是什么地方?经常死人的地方啊!
本来就阴气重,在加上经常死人,晚上醒来上厕所经常能看见孤魂野鬼站在旁边瞅着。
还好这些鬼没有啥杀伤力,就是晚上出来晃悠。
普通人看不见还好,可我只要一入夜,就能看见眼前鬼影飘荡。那滋味,不好受啊!
本来第七天的时候我就要求出院的,可医生说要观察一段时间什么鬼的,我也没有听明白,反正就是不让出。
就这样等到今天,才成功出院。
电话响起,我接起来一看,老巫婆。
“喂?小天吗?我今天开会,不能接你出院了,抱歉啊。”
“没关系,我自己可以。”
挂了电话,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比较清秀的面庞,因为住院略显苍白,看起来还是比较帅的。
嘿嘿,今天心情不错,小小的自恋了一把。随后收拾东西,办理出院手续。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两件衣服而已。
站在医院门口,看着车来车往,路边行人,居然有种重见天日再入人世的感觉!
再回想起十天前我居然在和鬼婴砍架,心中不禁有些感叹,我和他们就是两个世界啊!
回到寝室,闫昊陈飞不在,王宇坐床上玩着手机。
“哈!我回来了!”我大叫一声。
王宇被我吓了一跳,抬头见是我,惊喜道:“卧槽,天子!最近干嘛去了?考试都不见人影!打电话也不接。”
“最近家里有点急事,回去了一趟,手机在乡下没有信号。”我说出了早就相好的说辞,接着问道:“他们俩呢?”
王宇坐下说道:“这不考完试要放假嘛,耗子和陈飞要回家了,出去买东西了。”
寝室中陈飞和闫昊、还有我都是外地人,只有王宇一个是本地的。
“哦…你呢,怎么不回去?”我笑道。
王宇一瞪眼:“卧槽,还不是因为等着你回来了,咱兄弟几个喝一顿再离开!”
我心里一暖,说道:“那耗子他们啥时候回来?”
话音刚落,门口就响起陈飞大大咧咧的声音:“卧槽,可累死哥了!宇哥快来帮忙!”
“你累?你累啥累,在才叫累好不好!”接着是闫昊无语的声音。
我和王宇相视而笑,出去一看。
小包的提着好几包,而闫昊背上更是背着一个硕大的背包,手里还提着几个大包。
看起来鼓鼓囊囊的,显然已经装的爆满。
王宇看着那么多东西,眼睛都快瞪来了,张嘴半晌,喃喃道:“你们俩准备搬家吗?”
两人吭哧吭哧的放下东西,又全搬进寝室,顿时占了一半。
陈飞听了王宇的话,摸摸头讪讪一笑:“这个……我不是想着,给家里买点东西嘛!”
我白了他一眼,看向闫昊:“那你呢?”
闫昊一摊手:“这里面只有几件衣服是我的,其他的都是我帮他拿的。”说着踢了踢脚边的一个小包。
“卧槽!”我和王宇两人齐齐骂了一声,看着陈飞。
我问道:“飞哥啊,你这是…想干嘛?你家闹饥荒?”
“你家才闹饥荒呢,我只是想给家人带点东西而已!”陈飞呐呐道。
王宇一拍额头,呻吟一声:“我的天呐…飞哥,你家在北极吗?还是南极?”
“没有。”陈飞摇摇头。
“与世隔绝?”
“没有。”继续摇摇头。
“几天都走不到的深山老林?”
“没有。”还是摇摇头。
王宇问道:“那是啥地方?”
“乌鲁木齐边上,步行半个小时就到。”陈飞愣愣的回道。
我们三人一听,同时用看傻碧的目光看着他,异口同声的骂道:“傻碧!”
陈飞还呆呆的坐在那里,愣在那里想着什么,好大一会儿才猛地一拍大腿:“我傻啊!明明可以回去再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