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顶上,柳书涯一边看戏,一边跟身边的美人讲解湖边的事情。
直到这时,秦晓月才想起柳书涯的超人力量和目力,十分好奇的问道,“怎么把他扔这么远?你又怎么能看得清那么远的东西?难道你是超人么?”
柳书涯微微一笑,并不做答,伸个指头竖在唇边,故作神秘,“不能说的,秘密。”
说完,二人相视一笑,春满人间。
关于这事,秦晓月也就没有再问。她是个豁达的人,也跟着家人看过一些秘密史料,知道这个世界总有一些奇怪的事情曾经在这世界上出现过。
所以她对什么都见怪不怪。总要允许身边有一些超级英雄吧。
湖边那场戏落幕之后,柳书涯和秦晓月便转身下楼,却看见地上的打手们已经三三两两的爬了起来,相互搀扶着聚到楼顶的铁门前,在想法子要弄断铁锁,逃出门去。
但是这帮人却没有什么好办法。他们只是打手,连个惯偷都没有,对于这种撬门裂锁的技术活,完全不掌握。
铁链粗的很,锁也大的很,用来砍人打人的刀具和铁棍,在这铁锁和铁链面前显得很无力。
那帮人对这条铁链和大锁基本没辙。
这时柳书涯跟秦晓月向门前走来,秦晓月看着那帮人,心里不自觉的害怕起来,伸手一把牵住了柳书涯的手,躲在了他的身后,寻求安全感。
柳书涯面带微笑。紧紧握着柔若无骨的小手,继续往那铁门走去。
他这么走过去。那帮人也吓得要死。起先抓着秦晓月的打手是众人里仅剩的没受伤的人。他不得不硬着头皮挡在一帮伤残人士的前头,颤颤巍巍的问柳书涯。“你,你们,想干什么?”
“不想干什么,就想出去。出去前,再你们个问题。”
“什,什么,问,问题?”
在柳书涯面前,这帮坏人都紧张成了结巴。
“以后你们还会不会跟着掉下楼的那个胖子一起来绑架我的女朋友?”柳书涯的意思是女性朋友。但是说溜了嘴,少说了一个“性”字。
他自己没有察觉,秦晓月却羞红了脸,心里犹豫、挣扎的嗔怪,“我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女朋友?”但是这样的质问仅仅出现在心里,却怎么也说不出口来。
“不会!绝对不会了!”那打手有些磕巴的答道,这种情形下,他们哪有勇气说出那个“会”字。
“那就好,让一让。”柳书涯的口气很温和。但不怒自威。这是刚才用实力和暴力建立起来的气势和形象。
他牵着秦晓月的手,一直走到铁门前,一众伤残人士自动的给他们让开了一条道。
柳书涯伸手拽住那铁链上的大锁,用力一扯。原本在众人眼中牢固无比的铁锁,居然成了摆设,直接散了骨头。
伴随着柳书涯这用力一扯的动作。那些打手们的心都跟着紧了一紧,仿佛柳书涯手里抓着的不是铁锁。而是他们的心脏。
这种气势更坚定了一众打手们不愿也不敢再动秦晓月一根毫毛的心。恐惧和威胁往往是吓阻和震慑犯罪的最有效手段。
至此,柳书涯和秦晓月都认为图书馆楼顶的风波告一段落。
只是柳书涯发现自那日起。他回家以后,微微就不再搭理他了,这叫他略有些不适应。他的理解是微微被他指使着入水救人,心里不很痛快。
柳书涯想了几个办法去哄微微开心。但是他根本不知道怎么哄女人,无论是小女人还是成熟的女人,他都不懂。他也不知道女人们心里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弯弯绕,所以当他努力几次三番的讨好都失去了效果之后,也只得作罢了。
心想着只能寄望于时间了,希望光阴的力量能让微微这小丫头的心情好起来。
那日之后的几天里,秦晓月重新出现在了图书馆柳书内,而且换了个座位。
以前她喜欢一个人靠窗坐着,孤独清净,离众人都远远的,冷若冰霜。
现在她喜欢坐在门边靠借阅台最近的那个位置,哪怕那里有些拥挤,有些扰攘,她也安之若素。
这是因为那个位置能给她安全感,给她喜悦感,以及给她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难以抵御的诱惑感。
她认为,或者,这就是人们常说的:爱情。
以前的秦晓月温婉娴静得近乎孤傲而不食人间烟火。
现在的她,看了阵书之后,就忍不住要回头去看柳书涯几眼,完全是个邻家妹子的做派,只不过这个邻家妹子实在是美丽的有些不像话。
每每她看见了他,就会觉得舒服踏实。看不见,便会失落难受。
有时候,她一回头,却突然看见柳书涯也正含情脉脉的盯着她,两人四目相交,立刻心中一紧,脸红耳热。一个赶紧回头,一个赶紧低头,露出羞赧之态。
偶尔秦晓月看书累了,还会,帮着柳书涯整理书籍。
两人都不喜欢讲话,站在一起做事时,尽管很多时候都没说过一句话,但却是无声胜过有声,传书接书之间,默契自然,两人浑如一人般和谐。
在这个过程中,双方都享受着其中淡淡的暧昧。偶尔碰手擦肩,甚至不小心撞到彼此,都会叫两人心动不已,莫名激动和陶醉。
而且人们也发现,秦晓月坐的那个位置除非秦晓月来了,否则永远会堆着几本厚厚的书,别人想坐那位置,必须付出很大的力气弄开那坐书山。
多数人都会望着那堆书却步绕道,但是如果有一两个不长眼的硬要出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