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余渍。
“不要净问这种没营养的问题行不行,赛娣若不是做了噩梦也不会被吓成这样!”金杨翻翻白眼,撇嘴。
话才说完,许赛娣便扑进他的怀,手臂紧紧的圈住他的腰,脸颊贴着他紧致的小腹。
金杨愣了下,而后揽着她的肩膀担心的道:“别怕,别怕,那只是个梦,不是现实,赛娣乖,不怕……”向哄小孩子一般轻言轻语。
“扬……”许赛娣低呼,将他圈的更紧。梦中的现象让她恐惧,害怕他真会如梦中一般死去。
两人亲密接触,气煞了其余四人。
金扬高姿势的扬起下巴,唇边勾笑,用眼神在说:怎么样?羡慕吧!
四人嘴唇紧抿,不发一言。
一段时间过后,许赛娣松开金扬抹了下眼睛,扫视着其余四人,道:“干嘛?”
“你不觉得自己很偏心么?”雪立在床尾,声音清冷。
啊?许赛娣几秒后才明白他的意思,扯出笑容,“过来。”
雪挑眉,原地不动。
见状,许赛娣自己爬起来投怀送抱,并在他俊颊上烙下一吻。怎知狡猾的雪却脑袋左偏结结实实的让她吻上了自己的唇。
许赛娣像弹簧般弹开,“你使诈!”
雪勾出性感迷人的笑,“那又怎样?”
“……不怎样……”许赛娣顿时改口,她的笑容太有杀伤力了,迷得她双眼变成桃心。
“将军——”三妾不依,齐声唤。
“啊?”被唤回神智,许赛娣暗暗叫苦,这仨男人有吃味了……醋坛子……
“别气别气,云云乖……殇殇乖……风风乖……每人都有……”一一抱过,赛娣被殇殇扯住手腕。
“殇?”许赛娣疑声。
“这里!”泰殇指着自己的唇。
“这……”许赛娣为难,这可如何是好?金杨在看,她不能吻,他的脸色已臭到极点,要是再吻的话恐怕他就要火山爆发!
“将军不能偏心,雪你都吻了!”若风为泰殇助阵。
“那不一样,是雪自己狡猾所以才……”许赛娣试图辩解。
“别找借口!”楚云不满。
“放开!我都没被吻你们在这里争什么?!”金杨火大的将泰殇的手拍开。
被拍,泰殇怒,“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是她未婚夫,我都没有吻你们要往后排!要吻也是先吻我!”金杨说的底气十足。
“谬论!你只是个未婚夫!‘未婚’是什么意思你明白吗?!‘未婚’就是还没有结合在一起,什么也不算!而我们不同,我们是与将军正式拜过堂成过亲的!我们是将军名义和实际上的相公!”
吓?!许赛娣咂舌,怎么也想不出这话是出自他之口。
“大哥说的一点不错!”若风、楚云附和。
一串话正好砸中金扬痛口,只见他面目全黑,气得即将昏厥,哇哇大叫:“你才是妄谈,我是第一个拥有赛娣的男人!我是第一个人是她的男人!我是第一个让她倾心托付终身的男人!我才是最有优先权!你们全都排后靠边站!”
“你、你、你、你胡说!我们与将军是正式夫妻!”若风抢在泰殇之前将他顶回。
“第一个又怎么样?!你到底也不是正式的相公,你才要想后排靠边站!”楚云附赠一句更狠的。
哦,我的天……许赛娣头好痛,发胀、发晕、发麻、要死了……
“呵呵……”雪在一旁笑的开心。
闻声,许赛娣窜起来抓住他的胸领,恶狠狠地道:“全都是你惹得祸!你还敢给我笑?!”
“不怪我,谁叫你自己反应慢没有躲开……”雪挑眉,双手环上她的腰。
“你,你居然反咬我一口?!”许赛娣真不敢相信他会说出这种话,还怪她?!
“呵呵……”雪笑容扩大,吻吻她气嘟嘟的唇。
许赛娣颓废的一屁股坐在床上,望着雪半响将视线调转道另四人身上,他们此时已吵作一团互相不让,斗争正在激烈的进行中……
天,过去的老话是“三女人一台戏”,她看现在要改了,改成“五个男人一台戏”还差不多……
圣女苗疆恩怨情仇第六十六回调情顾虑男魁选秀秋南灵被折腾的够呛,去了大半条命,此时的她如滩烂泥般软在床上,赤裸的娇躯布满吻痕。杜越健壮颀长的身体压在上面,汗水打湿了床褥,两具身子相叠,下体的地方还紧密的连接在一起没有分开。
外面天色已晚,在不知不觉中他们已经厮混了一个下午,充分的享受着欢爱所带来的乐趣。
“……越……拔出来……”秋南灵推着他的胸膛,她快被逼疯了。
杜越望着身下声音细如蚊子的她低笑,“如果我说不呢?”
“你……出来……”秋南灵瞪起酸涩的眼皮加以威胁,但却没有力度。
杜越恶意的在她体内抽动,顿时唤来她的呻吟:“嗯啊……不……”指甲掐入结实的臂膀。
她这般摸样就让杜越想要再要她一次,毕竟离别十年,面对深爱的女人如此魅惑的躺在自己身下,是个男人都会控制不住体内奔腾的欲火。
读出他眼中不知道多少次燃起的yù_wàng,秋南灵立刻求饶:“不要……求你……”
杜越没有运动,只是低下头狠狠的将她吻住,肆意的掠夺。
“唔……”暴风雨般的狼吻让秋南灵陷入了瘫痪与沉沦。
外面晃动起人影,很不识趣的打断了房内纠缠的两人。
“叩、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