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二人端端正正的给石达望跪了下来。程婉瑜双手将茶杯举过头顶,石达望却迟迟不肯接过茶杯。
他也没有故意不接茶,而是将慈父扮演到底。开始口若悬河的说教起来,从石家发迹讲到兄弟恭亲,从邻里和睦降到国泰民安。说了整整大半个时辰,说的口沫横飞终于觉得口干舌燥。这才接过茶杯喝了一口茶,放了下来。
程婉瑜两辈子也没有遭过这么大的罪,全靠着毅力支撑着自己。现在一双胳膊放下来,就跟不是自己的一样。又酸又疼又麻,都不活血了。
石达望瞥见程婉瑜微微咧着嘴,好似抓到了把柄一般指责道:“我刚才说的话,你都没听进去?居然还在这里做怪表情,真是孺子不可教也。”
程婉瑜心想:得,还真得跟他装疯卖傻。
遂捂着脸大哭起来,好不伤心道:“婉瑜也不是不懂规矩,实在是不明白公公为什么看婉瑜不顺眼。呜呜呜。”
石达望从来就没见过这样不懂事儿的女人,也不知道是聪明还是太傻。居然当着众人的面哭起来,就因为自己说了她两句?
“你这个女子好没教养,长辈教训你居然还敢大声反驳。难怪你会被人休回家,实在是太没有规矩了。”丁凤兰怎么会错过一个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