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达望气的脸涨得红红的,指着那妇人半天说不出话。那妇人也是气的很了,这会儿骂的正得意。
旁边也有人跟着起哄:“就是啊,我们这些不是本家的倒也算了。没那两块肉也死不了人,凭啥还让你们本家跟着吃刮落?既然说今年收成不好,大家跟着一块过苦日子,一视同仁大家也都愿意。但凭啥你们家吃肉,让我们跟着喝粥啊?”
石达望找到了自己的声音,咬牙切齿道:“我什么时候吃肉,让你们喝粥了?你们信口雌黄,少血口喷人!”
那妇人得理不饶人的回口:“我们信口雌黄?你以为你多读了几天书,就能咬文嚼字的哄弄人?你说收成不好,大伙同甘共苦过了这个坎儿。咱们也没有啥多说的,可是为啥你们家舅爷就可以大摇大摆的在青山寨吃吃喝喝的,我们就没有那?”
石达望一愣,嘴角一抽心里暗道一声糟糕。丁凤兰的亲弟弟在青山寨住了一个多月,每天招猫逗狗的骗吃骗喝,还喜欢仗势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