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们送你到家门口。”墨深答。
“没必要。他已经走了。”
墨深冷笑一声:“猪一样的脑袋。”
许知敏想:他是在骂她是猪,还是骂乔翔是猪?
一直没吱声的墨涵注意地观察着,看到乔翔坐上的那辆的士飞快地越过公车消逝在前面的路口,也对许知敏说:“知敏姐,我哥说的对,还是让我们送你到家吧。”
许知敏没作声了:他刚是在骂乔翔是猪,顺便骂她是大意的猪呢。
于是一只手托起下巴,她静静地望向了玻璃窗几,上面模糊的斜影似是这身边的人。影子摇摇曳曳,恰回想起与他初遇的那晚。不由地叹:大半年前还素未相识的两人,现在已是坐在一起了。
车子一路颠簸来到了家的巷口,下了公车,望见乔翔立在离站牌几米远的地方,伸长着脖子在等着她。许知敏冷瞟了眼墨深,暗道:他怎猜得这么准。
乔翔自是没料到墨家兄弟会跟到这里来。乍看到墨深噙着抹哂笑出现在眼前,两脚心悠忽忽地腾升起两股寒意。不像、不像他以前所遇到的书呆子,居然这么轻易地拆穿他半途下车的诡计。打架打不赢他,算计也输给了他。乔翔立在原地,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