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亲自吩咐的事,要是办不好,能想到尘玉面临的是什么。
想到这里忍不住揉了揉眉心,要是尘玉因此失去柳家的继承资格,那他岂不是害了他。
孙保财闻言点头应了,这事非同小可,毕竟他拿着干股呢。
柳尘玉要是把这事弄砸了,他好不容易想出的赚钱法子,岂不是又夭折了。
所以无论怎样,都得把这事圆过去。
既然要等柳尘玉,索性先去把老婆让买的调味品啥的买了,办法等会在想也不迟。
邵明修听后不由一笑,孙保财这样行事,他这心里莫名有底了。
于是看着他笑道:“这都快中午了,一起吃过饭在去也不迟。”尘玉下晌才能过来。
孙保财闻言点头应了,两人又说了会话,中午一起吃了饭,孙保财才去买东西。
钱七收拾完回屋,看师父和婆婆打算去温室,不由叮嘱多穿些。
她们俩一去就是好一会,担心她们受了凉。
师父去了一次温室就喜欢上了,了解了跟别人家火室的区别后,还跟她说也想要盖一个这样的温室。
后来每天和刘氏去一趟,说是饭后遛弯…
等两人走了,才回屋看小家伙还在睡,索性拿起医书开始背记。
师父对她的要求,药方病症特征等,必须熟烂于心。
她现在每天背诵的头都疼,感觉又回到了上学那会…
蔡氏在门外徘徊,不确定这里是不是孙家。
犹豫了会看大门虚掩,开始敲门出声询问。
这些天来她家送鱼的妇人,因为总去彼此都熟悉了,所以也会聊会天。
这些人会跟她说些村里的事,她这些天听的最多的就是,孙家来了个很厉害的女大夫。
正在给孙家二儿媳妇和钱家六儿媳妇,医治怀不上孩子的病症,据大夫说这病一个月就能治好。
她特意问了孙家大儿媳妇可有这事,张氏跟她一五一十的都说了。
说完怕她不信,还说她家祥子和福子都在学堂读书,保证说的是实话。
她听后心里一直惦记这事,她和夫君成亲快七年了,这还没个孩子,她这心里有些急,所以今个没忍住想来看看。
钱七听到有人声,出来看是位陌生女子,不由疑惑这人是谁。
蔡氏看有人出来忙道:“我是学堂夫子的夫人蔡氏,请问这里是孙家吗。”
钱七听是吕秀才的夫人,心道怪不得看着眼生,因她在县城生孩子,回来后基本没往远了走,所以两人一直没机会见面。
虽然不知她有何事,还是把她请到堂屋说话,给蔡氏倒了茶询问来意。
等听完蔡氏的话,才知是来看病的。
她现在已经学了诊脉,就是运用的不熟练,平日里也只是在二嫂和六嫂身上练习。
这会听完蔡氏的话,当即表示她先看看,等一会她师父回来在确诊。
蔡氏闻言自然同意,钱七诊过脉不由皱眉,这从脉象上看…没啥事啊!
这会心里把师父教的脉象口诀,默想了一遍,确定没诊错不由轻呼出一口气。
蔡氏看钱七的表情,心里紧张的不行,难道这病症很严重,在这种心里作用下,对于钱七后面的问题,尽量配合回答。
钱七诊脉没看出什么,又详细询问蔡氏的一些身体状况,和一些生活习惯。
问的蔡氏面红耳赤的,得知她和吕秀才因守孝六年竟未行房,这出了孝期还不足半年。
当听到两人行房的频率不多时,都有点怀疑吕秀才是不是那方面不行啊。
当然这话不能乱说,想了下笑道:“你今个别让我师父看了,我给你开个方子,你按照我说的去做,如果三个月后还未有消息,你在来我家找我。”
说完跟蔡氏说了,在葵水来前十四日左右行房,还隐晦的叮嘱了下,可以在那几天多行几次…
把满脸羞红的蔡氏送走后,回屋接着背诵医理…
柳尘玉送走宾客心情很好,今个来的人有不少人表示,会在货运行发货。
至于那些没当众表态的,不过是在观望而已,他有信心这些人早晚会把货物托给货运行。
毕竟用货运行运货成本不高,而且还有保障,要是货出了问题,货运行会按照比例赔付。
这帮人精着呢,怎会连这个都不算,现在不过是端着而已。
刚刚高兴喝了几杯酒,感觉头有些晕,轻轻摇了摇头还要去县衙,也不知表哥找他什么事,中午就派人告知他,让他忙完去一趟。
到了县衙进到书房,看孙保财在那坐着,纳闷道:“你怎么还没走啊。”
坐下喝了口茶,径自问表哥找他什么事。
孙保财看柳尘玉这小脸红扑扑的,知道这是喝酒了,听了他的话白了他一眼,还不是等他,要不这会他都到家了。
心里忍不住吐糟,长成这样还喝酒,也不怕遇着狼。
柳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