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去干嘛了,就不言而喻了。
知道何二他们有孝敬知县的规矩,想了下说道:“你打算给新县令,送孝敬银子了。”
何二听后点头道:“先等别人送完了,看看什么情况,在决定送多少。”
商贾乡绅这两天会宴请县令,到时探探新任县令的胃口,在决定送多少银子。
这事还好说,只不过让他犹豫的是另外一件事。
昨天县令刚到衙门,晚上就有个兄弟找他,说有人出钱,让找人制造些事,让新县令好有事忙。
这事明显透着诡异,所以他才犹豫到底接不接这活。
看着孙保财想听听他的主意,所以就把这事说了。
孙保财听到头一句话,本不打算说什么,反正他知道邵明修,是绝不会收孝敬银子的。
何二他们这银子,肯定送不出去,他们又是些小人物,只要不惹大事,邵明修现在是没有时间管的。
但听到何二后面的话,知道不劝阻不行了。
想了下开口道:“这事你千万别参与,新来的知县,跟以前的知县可不一样,这段时间你最好啥事也别参与,没事多陪陪你娘子,或者去大娘的馄饨摊子帮忙。”
何二听了这话,皱眉看着孙保财,这小子是知道什么,才这么跟他说的。
想罢开口问道:“能否详细说下。”
看孙保财摇头又道:“那就能说多少说多少。”
孙保财听了笑道:“这个啊,我不是总往临安府跑吗,认识个管事,他的主子就是咱新任知县,所以我才知道些新县令的事,新任县令邵明修是今年殿试榜眼,出身很好,你就这么想吧,一名被皇上钦点的榜眼,到咱这东石县来当县令,这事你就得远着些,这你还能想不明白吗。”
他不能说太多,虽然他信任何二,但是这事一旦出现变故,会牵连到他,所以他还是不知道为好。
毕竟那些人在博弈,他们这些小老百姓,只要躲好就行,要是妄想参与,那只能沦为炮灰。
何二听了点头,表示明白了,孙保财已经提醒的很清楚了,既然这样他得想个法子避开才是。
他们这样的人,避了一次不代表第二次也能避开,有时候做的事,都是不得不去做。
这般想着,把这事跟孙保财说了,这小子脑子活,让他帮着想想办法。
孙保财听后挑眉笑道:“这还不简单,你不是刚成亲吗,而且你成亲前的表现,肯定被兄弟们当笑话说出去了,既然如此,你索性就在多做些,你带着大娘来你岳父家住不就行了,对外就说你娘子想家,所以陪她在娘家住段时间,带着大娘是不放心她独自在家。”
“到时你和你娘子先住在岳父家,大娘可以先住我家,你要是住不惯的话,就在村里买个房子,反正你也不差这点钱,这样对外也是现成的说词。”
何二对他娘子爱重痴迷,为他娘子做到这种程度,以他成亲前的表现,这也属于正常现象,不会让人怀疑的。
何二听了白了孙宝财一眼,这小子的主意有点损吧。
这让他怀疑这小子是不是故意的。
想了会好像也只能这么办了…
把孙宝财说的话,重新捋了一遍,忍不住笑道:“正好今天三朝回门,一会我自己回去,对外就说这番说词,更有说服力了。”
孙保财这主意其实挺好,虽然以后他可能要背负上,宠妻惧妻的名声了。
不过这点他不在意,想到田妞心里一暖,就算一辈子背负这样的名声又如何。
两人又商量了会,何二才走,他回岳家说一声后,就回东石县城,晚上找几个好兄弟叮嘱下,让他们也想法子避出去,明个一早就带他娘往这来。
钱七等公公回来后才走。
刘氏看着老三媳妇走了,才看着老头子说道:“说吧,到底啥事。”
两人都过半辈子了,老头子有没有事她一看就知。
孙老爹点上旱烟袋,抽了两口道:“亲家来是借钱的,他家大柱子在石场干活,被石头砸了,石场就给了二十文钱就不管了,现在每日吃药都要二十文钱,大夫说最少还得吃三个月才行,所以过来借钱了。”
把前因后果跟老婆子说了一遍。
找老大两口子借钱,老大两口子没有,亲家就让老大媳妇就把他找去了。
这事在去的路上,老大媳妇就把意思跟他说了,他跟亲家聊完,得知大柱子的状态,当即就告诫老大,不让他在去石场打短工,这简直是草菅人命。
刘氏听完竟然发生了这事,只能感叹还好留了条命。
对于老大两口子,她也不知该说什么,人都不懒惰,家里还有六亩地,怎么就把这日子过成这般呢。
索性回去拿了五百文给老头子。
对着他说道:“跟亲家说咱们刚把家产给儿子分了,现在也没啥钱,这钱虽然不多,但也能支撑个二十来天,让他在想想别的办法吧。”
亲戚一场又是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