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压到你的伤口,这床躺两个人可能有些小了,我...”
“这样就会好一些了。”
池清没有给白沫澄把话说完的机会,而是把手挪到她的脖子下面,将她那具单薄的身子轻拥在怀里。突如其来的亲密让白沫澄更加无措,她不知道该把手放在哪里,更不清楚池清到底是怎么想的。犹豫了一会,她感到头上一暖,很快就猜出,这是池清正用手在摸她的头。
“还记得我在岛上对你说过的话吗?”池清话音才落,便发觉怀中人身子一僵。她会主动提起在岛上的事,这是白沫澄没有想到的。身为最了解池清性格的人,白沫澄并不觉得她会接受自己。想来,那些在岛上的话也不过是危急中的胡言乱语。但在这里,这个时刻,这个清醒又安全的地点,再次听到池清说起那件事,白沫澄却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答了。
“我知道你记得,只是不敢主动提起而已。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你变得这么怕我?还是说,我把你的心伤到那么严重,以至于我明明告诉了你我的心意,你却不敢相信我那天在岛上说的话是事实?”
“我...不知道。”聪明如白沫澄,又怎么会真的不知道池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