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树下轻碰的嘴唇,还有望着她的眼神,蒋双一阵心疼,同时身体的疼痛也很剧烈。有时候温暖会以低于零度的方式充溢人的感官。蒋双摸着他的眼睛,他都不眨眼睛。
“只要说我爱你你就很高兴吗?”
“是啊。我很高兴。”
其实,我是想让丰於缨说我爱你。但她不准我跟着她。床单上的血迹让蒋双眨了眨眼。
因为我爱你,所以我一点都不恨你,没有恨,没有纷争。我想你。
丰於缨看到购物大厦外的大屏幕上在放红色爱心的公益广告。爱也是自由的一种呢。
好多天后,丰於缨和蒋双在城市的一个地方——任意一个地方,就是那种叫作街头的最普通的地方好了。蒋双问她,“你找到你要的自由了吗?我没有找到我要的爱。我想还是只有你能给我。但是我跟一个说爱我的人上床了。”
“笨笨的蒋双,说爱你不代表真的爱你呀。”丰於缨摸着她的长发,“万一他是骗你的呢,世界上什么不多骗子也有很多呢。”
“啊。”蒋双说,“骗子吧。但我还是跟他上床了,因为他说爱我的时候,我感到幸福,满足,否则我感到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