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恐惧,就像咖啡,能提神。
秋纭歧把白轶抓回她的寝室里,门一关,质问她,“跑什么?我又没怪你对团云施暴?”
“我不知道是这样的!”
白轶想起断指血肉模糊的截面,心都要裂开来了。如果不用毛巾堵住团云的嘴巴,她还能申明自己并不是白轶要找的那个莲因。冤有头债有主,你寻错人了!
白轶的手指头还在。她横看竖看了半天,秋纭歧问,“你是不是想切掉自己的手指头谢罪?”
白轶说不是的……“不是的你一脸矛盾干什么?”
秋纭歧将窗帘一拉,脱了白轶的衣服,把她丢进浴室里。衣服只能扔掉了,臭味扑鼻,还有大量肯定洗不掉的血迹。她可以穿我的衣服,但胸部那个地方可能绷太紧不合身。至于人洗洗干净还可以用,不能扔掉。如果有条件,洗胃也势在必行。但在六院的小自留地里,秋纭歧不想用肥皂水给她催吐,就给她表面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