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张钰用了修罗屠仙幡,田文山不禁倒吸一口冷气,齐云道:“那东西有何邪门?”田文山道:“这修罗屠仙幡又叫九子母天魔化血幡,那幡面上的九个美女都是天魔所化,怀中婴儿就是阿鼻修罗,此物为天道忌讳,看那血气魔煞,已然是被张钰祭炼已久,即便是天仙下凡也要忌讳一二。”
韩凌波咬牙道:“如今你竟然使出这种法宝,只是不知这上面哪一个阿鼻修罗是你儿子化成!”言罢韩凌波又将第四层和第五层的塔门打开,只见从中又飞出两道水流,其中一道色泽清澈,与普通泉水无甚两样,另一道色泽黑中发青,甚是怪异,张钰见了这两道水流,骂道:“无耻贱妇!还说对我一心一意,只怕你怀着的也不是我的骨肉!那孽障合该被杀!”原来那清澈的名为天一真水,黑中发青的名为玄元重水,那天一真水一滴便可显化一片汪洋,玄元重水一滴有五岳之重,乃是天下一等一的灵水。只是这两种灵水却被霜云海流光岛的白道人和黑道人所有,这黑白道人原本是两兄弟,又有福缘,早年得到一部前辈散仙遗留的道书,两人又知进退,窝在大山深处修炼数十载才出世,那时便有一身极高的修为,后来又分别得到天一真水和玄元重水,道行更进,加之灵水难求,两人也是正邪都得罪不起的人物,只是这兄弟二人俱都好色,常常中那美人计,白白将自己收集的灵水送出,但若是没有雨露之恩,想要得到灵水却是不可能的,也难怪张钰如此生气。
韩凌波亦是喝骂道:“王八羔子不要脸!自己谋杀亲生儿子还要赖在别人头上,此生合该下石压地狱受尽厉刑。”张钰冷笑道:“多说无益,还是手底下见真章吧!”言罢抖动那修罗屠仙幡,顿时四周妖氛聚合,一片婴儿啼哭之声,那幡面上的九个美女也跳将下来,向韩凌波围去,韩凌波道:“这些年我也不算白活,你有多大本事我全部知晓,让你尝尝我这七宝紫金丸的厉害!”言罢一连甩出七颗紫色光球,个个都有拳头大小,在空中射出金光,将四周妖氛魔煞给顶开,又将那九个天魔给逼出去,想来也是一件极为厉害的法宝只见天一真水和玄元重水化作两条飞龙,将九个天魔拢在一起,死死缠住,那天魔在两条飞龙缠绕之下哇哇大叫,却不得离开,张钰眉头一皱,再一抖幡面,那九个修罗小孩张开血盆大嘴便扑向韩凌波,韩凌波只是催动七宝紫金丸连成一片光幕挡住,猝不及防之下,被一个修罗咬中肩头,带下一片血肉,韩凌波眉头紧锁,袖子中飞出三千六百柄赤红鳞刀,均有巴掌大小,围住那个咬了自己的修罗,狠狠绞去,便将那个修罗绞的一干二净。
张钰没想到韩凌波数十年没见竟修炼了如此多厉害法宝,心中气愤却又无可奈何,看这韩凌波一身道法精微,想来境界比自己差不了多少,当下一狠心,喷出一道血箭,又是打出九柄乌黑发亮的怪异尖刺,在空中略一翻腾,便呈九宫阵势将韩凌波围住。紧接着那毒龙刀发狠斩破太阴黑水水龙与尖刺合阵,转眼间就成了一套凶阵将韩凌波困住。
田文山骇然道:“那九道尖刺名叫三尸断魂刺,乃是断魂山法宝,此物比我那血火飞叉还要邪门,每一把断魂刺要一个修成元神的高手全身尸骨炼成,平时用幽冥火焰锻炼,掺入凶兽精魄精血,能够施放三尸化血神光,打中人后,肉身元神同时崩解,端的可怕至极,这张钰还与他那毒龙刀合阵,这韩凌波怕是要死了。”
齐云听了也是骇然,却觉得寒潭震动,闻得韩凌波咯咯狂笑道:“臭王八,我就知道你会鱼死网破,为了对付你这三尸断魂刺我也炼制了一件法宝,你尝尝滋味如何呀?”言罢喝道:“逐乐仙宫,还不起来!”只见一座玲珑剔透,五光十色的宫殿从寒潭中飞起,发出万千毫光,直接冲破了张钰的三尸断魂刺,饶是九道三尸化血神光刷下,也挡不住这被韩凌波炼成法宝的逐乐仙宫,张钰又挥动修罗屠仙幡,只见漫天血煞翻滚而下,宛如一张大网将逐乐仙宫死死压住,同时九道三尸化血神光和三柄毒龙刀趁机向逐乐仙宫砍去。韩凌波笑道:“你上当了。”言罢那五湖塔落去逐乐仙宫中,顿时那逐乐仙宫被染成金黄之色,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磅礴无际的山岳气势,将齐云和田文山都压的喘不过气来。那虞握兰更是不堪,娇呼一声便落去寒潭之中,那寒潭早已被韩凌波祭炼的与逐乐仙宫一体,顿时将虞握兰收进了逐乐仙宫中,这张钰顿时气的七窍生烟。却看到逐乐仙宫打着旋从空中落下,不由心急,猛地一喝,化出一个十丈高的青面獠牙的恶鬼法相,手持修罗屠仙幡刷向韩凌波,韩凌波冷笑连连,劈手打出七宝紫金丸,抵住修罗屠仙幡,想要将张钰活活压死。
这时却见一道金光飞剑从远处飞来,那剑光宏大迅速,将逐乐仙宫托起,然后往上一挑,止住其下落趋势,便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