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如命的状态中清醒过来了,说什么善财童子,他生的这货是个磨人精,哪来的童子,清醒一点吧!
然后他就彻底清醒了。
“第一次当父皇,这心理成长过程,你得理解嘛。但是也没到了要打人的地步吧?你想打朕,知不知道攻击皇上的罪责有多大?”
萧尧轻咳了一声,替自己据理力争起来。
秦翩翩先憋不出,轻笑出声。
萧尧的脸色倒是越发难看起来,似乎被她笑得更加尴尬起来,他眯起眼睛来,凑近了她,两个人脑门贴着脑门,他还微微用力顶自己。
“倒是你帮着舒贵妃隐瞒书信一事,是不是想借鉴她的成功经验,然后给朕戴绿帽子?”
男人恶声恶气地问了一句,绕来绕去,最后又回到了原点,简直是让人想要暴打他狗头。
秦翩翩丢了个白眼给他,“怎么可能?臣妾这辈子除了您啊,没有哪个男人能入眼的呀。去找谁给您戴绿帽子去?”
萧尧一听这话,脸上的表情瞬间就由阴转晴了。
他立刻抱起她,在她的脸上用力啄吻了一下。
“以后要烦朕的时候,就多想想朕的好,就不烦了。”
萧尧放下她之后,心底仍然有些不甘,思考了片刻之后,非常郑重地给她提建议。
秦翩翩被他逗笑了,伸手捏了捏他的耳垂,低声道:“好。那皇上得对我更好一点,万一那时候我脑子里冒出来全是你烦的时候,你对我的事儿,我一件都想不起来,那臣妾可就只有更烦了。”
萧尧见她面上笑得厉害,嘴上嘚吧嘚地倒是说得让他不高兴了。
他一把抓住了她的手,直接塞进自己的嘴里,开始咬她。
“成吧,那你下次就都想起朕在咬你,咬你!”他边说边稍微加了力气。
把秦翩翩咬的立刻叫出了声,两个人立刻嬉闹起来。
到了晚上,秦翩翩又做梦了,她梦到自己穿着白锦纱的薄衫,纱裙上用金线绣着漂亮的花纹,在阳光的照射下,熠熠闪光,让人想要移开目光都困难。
她就躺在贵妃椅上,椅子上铺着白虎的皮毛,莹莹玉足都发着白光。
两个小宫女替她剥好了葡萄送到嘴边,悠闲地含进嘴里,是一阵阵酸甜的汁水,让她舒服地眯起了眼睛。
不远处跪着一排年轻力壮的俊朗青年,她的目光漫不经心地扫过去,暗自想着待会儿要挑谁给她捶腿。
“主子,今儿是先皇的忌日,您要去替他上柱香吗?”柳荫悄悄地走过来,轻声问了一句。
秦翩翩有些莫名其妙,低声道:“给先皇上香,往年不都是皇上和母后的事儿吗?也没叫我啊,我名不正言不顺的去做什么?”
“您这话可不要在皇上面前说了。”柳荫叹了一口气便走了。
片刻之后,就在她要选中间那个长的最英挺的男人时,一个七八岁的小娃娃走了进来。
“母后,跟儿臣去给父皇上柱香吧。”他板着一张脸,一副正经小大人的模样。
秦翩翩当下就愣在了那里,这孩子是萧闹闹她知道,他一身明黄色的龙袍,头戴金冠,看起来富贵异常。
但是往常这套行头都是在萧尧的身上,成熟的男人才能勾勒出帝王的强大气场,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娃娃穿上,就像是硬套上了大人的行装,怎么看怎么别扭。
“什么父皇,今天不是先皇、你皇祖父的忌日吗?”秦翩翩猛然从躺椅上坐起。
小男孩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听她这么说,眼眶一下子红了,却强忍着只是颤着声音道:“不是,母后,您已经是太后了。”
当这句话传来的时候,秦翩翩只觉得整个人天旋地转,怎么会呢?
原本专心享受的状态,忽然就像是被什么东西戳破了一般,周遭的一切都开始崩坏。
她浑身开始冒汗,没了皇上,她如愿以偿地当了太后,但是却总觉得哪里都不对劲。
没有二狗子在,她能掌握无数的权力又如何,那些美男都是陌生人啊,不是她的男人。
她要权力就是想指挥萧尧听她的话,帮她做事儿,比如替她剥葡萄,给她洗脚,抱着她上床,甚至还替她穿鞋。
把他换成任何一个男人,都不行,哪怕是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