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知,看样子也没打算背着,笑着问:“哎汤于薇明天我们上哪儿去呢。”
听上去还有几分开玩笑的意味。
但眼神却很专注,让汤于薇下意识的别开了视线,她盯着走廊外隐约透着对面教学楼灯火的树廓,有些诧异的说:“啊?你真要和我出去玩呢?”
这姑娘……还有点不好对付啊,她俩都这么辛辛苦苦的大了一个多月的羽毛球了,居然还这么冷淡。
程知有些挫败,但面上却分毫不显,还是笑盈盈的看着对方,眨了眨眼,说:“对啊。”
“我也是这个学期才转学过来的,小时候在这住过一阵后来就跟爸妈去外地了。”
“咦,那你肯定还有亲戚在这里的吧?”
汤于薇对程知的家庭了解的不多,以前问起,也是对方轻描淡写的一句“没多少人。”
她是一个对别人话语中的情绪格外敏感的人,常常会因为敏感过头而显得过于胆怯,把心里那些疑问一压再压,可以显得自己比较识趣一点。
每次提起家人,程知都是一副不愿意多说的样子,她那时候自认为亲密无间的友情,也不过是在程知家楼下等过对方,即便是偶尔给程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