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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深鹿耸了耸肩,整张脸看不出心思,只是伸手擦了擦刚刚猝不及防下被他碰过的嘴唇。
男人看起来三十岁左右的样子,嗯,脸长的很英俊,恩,是个成熟的帅哥,行走的荷尔蒙,有男色,貌似也蛮有钱的说。
但是男色金钱对于兰深鹿来说,目前真的没有占据很重要的位置。
失败的任务目标,花心的任务目标,自恋的任务目标。
兰深鹿对现在的他可没有丝毫兴趣,要不是看在他给她帮了些小忙的份上,坐顺路车看下伤势的份上,她连一句话都不想和他说。
“请把车锁解开。”兰深鹿的心情不好的说。
“嗯?”任英浩眯了眯眼睛,她不耐烦了?还擦他碰过的嘴唇,嫌弃他?
那抿紧的粉嫩樱唇微启,不耐烦催促道:“快点~!”
任英浩收敛眼眸,将车锁解开,就瞧见她推开了车门,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情急之下,拉住她的胳膊一扯,兰深鹿因为惯性倒在副驾驶上,刺激到身上的伤势,发出‘嘶’的痛吟。
兰深鹿还没来的及破口大骂,嘴巴就被强势的男人气息堵住,脑袋也被钳制住。
男人的吻技很高超,唇上的辗转,温润的大舌,好闻的气息,兰深鹿咬紧牙关就是不张嘴,推拒着男人的肩膀,却推不开,斜眼车中间凹进去那处,竟然有非常漂亮的水晶小型烟灰缸。
兰深鹿小手摸了过去,拿到烟灰缸就朝他脑袋砸了过去。
任英浩用手摸了摸流出血的脑袋一角,铁青着脸对着车窗外冷冰冰看着他的兰深鹿咬牙切齿道:“兰深鹿,你他妈的想死吗?啊!”
兰深鹿冷哼一声,使命的擦着自己的嘴唇,接着暴躁的踢了车门两脚,指着他的鼻子嚣张的说:“你,神经病!下次再敢亲我,我就让你做不成男人!要试试不!”
然后在男人青筋暴跳中,转身就走。
身上不少青青紫紫的痕迹,她也被打的蛮惨的说,她突然觉得她好弱,几个小女生都能让她受伤,兰深鹿无力的叹了口气。
对着镜子正给后背上药呢,门铃突然响个不停,兰深鹿拿着药膏打开了门。
“你来干什么?”
兰深鹿挡在门边,皱了皱眉头,来人正是气喘吁吁的徐海,看他呼吸急促,额间细汗,衣服稍显杂乱,估计是跑着来的。
徐海抿着唇,推开她,“你先让小爷进去。”
徐海坐在沙发上直直的盯着兰深鹿,今天他们篮球队代表学校去参加友谊赛了,一回学校他正趴在桌上睡觉。
课间里就听班里的同学在叽叽喳喳说什么打架的事,突然听到一个女同学嘴里说到了兰深鹿的名字。
他攸的就清醒了。
“她死定了。”
“刮花了许烟的脸。”
“本来都要被开除了,然后来了一个男人就不了了之了。”
“听说她父不详,是个野种呢。”
“对了对了,母亲抢姐姐的男人,最后不知什么原因也死了。”
那女同学煞有介事,大言不惭的说的正起劲呢,就被愤怒的听不下去的某人踹中心窝子,“嘭”的一声,桌椅倒了一大片。
徐海眼睛怒瞪,“你他妈在说谁呢?!”
接着又走过去,狠狠的朝着倒地的女同学踹了几脚,这可以说,是他第一次对女生动粗。
然后在要好的朋友拉扯下,放下狠话,瞪了瞪多嘴的同学,“他妈的,你谁再多嘴,老子弄死你!”
那疯狂的模样,吓的人大气都不敢出,别提八卦了。
徐海不知道为什么当他听到说她打架,他会如此紧张,脑中第一个想法是,有没有受伤?
当他听到她父母的情况时,心中是如此的心疼,一缩一缩的,难受极了。
他不安,他想见她,好想。
“我去领校参加篮球友谊赛了,你打架的时候我没在。”徐海深吸口气,尽量用平稳的声音看着兰深鹿说,“你没事吧?”
兰深鹿波澜无情的眼神将徐海上下扫描一番,双手交叠,“啧啧啧,徐海,我以前真没发现你这么爱多管闲事呢,我打架关你屁事啊?”
传来徐海毫无力气的声音:“深鹿,你就不能好好跟小爷说话吗?”
自从睡过他之后就变了!
难道是他技术太差,她不满意吗?
兰深鹿无所谓的回道:“我跟你可没啥好说的,没其它事就滚吧。”
徐海没有说话,看到茶几上的伤药,不顾她的意愿,拿起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