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起的唇角上的飞扬跋扈。贲张的双臂伸向她的腰,又开始对她发起新一波的冲击,她忍无可忍地羞愤怒斥:“公孙灏,你只是泄欲是不是?那你干脆弄死我罢!”
她这一喝害得他精关失守,喷了一些在她体内,匆匆抽身弄在外面,她双膝一软,身子一溜险些跪倒在地,又被打横抱入床榻。才刚沾床,那人又来捉她,她意识到了,猛然清醒,伸手一挡,双目瞪得晶亮,酸屈的泪水横流。愤慨地抬起酸溜溜的腿,对准他面门狠狠踹了几脚。“你还有脸先来质问我又糟践我一通?我竟不晓得你原来是个道貌岸然的qín_shòu!”说罢急匆匆拖着被子往帐角爬,狼狈的模样叫他看得却是好笑,他暂不行动,只是含笑望着她。
她可怜兮兮地缩在帐角,拿被子将雪白的身子捂得严严实实,无辜的小鹿般睇着他,冷不丁冒出一句:“这些天都不见踪影,指不定都跟那胡女厮混在一处了。”
原来如此,他一骨碌平躺下去:“那换媱媱来糟践我吧!跟上回一样,快坐上来。”“谁稀罕你!”她凤目一瞪,小心掀开被子,趁他不备,对准他硬起的地方又是一脚:“让你这么嚣张!”
他吃痛地捂住身子,惨叫一声,侧起身子背对她,豆大的汗珠滚滚淌落。郑媱见他半晌不动,有些慌了,遂伸腿踢了踢他:“公孙灏,你没事吧?”他不应也不动。郑媱匆匆爬过来掰他的身子,不妨他突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盯住她看她动弹。
“使诈!”身下的人欲哭无泪。他低头拨开她的乱发浅吻她:“傻媱媱,真的很疼,你踢在哪里不好?”
“你活该!”
“......别乱动,我不碰你了.......那胡女只是一个线人,我欲使计除了那顾琳珑的,不料你先出手了.......我刚刚讲的都是气话,虽说赵王不喜欢你,但我真的不喜欢你跟其他男人眉来眼去的.......贵主总是特立独行,下这招棋之前竟不提早告诉我,让你抛头露面总是有危险的。”“那你要贵主把我当活菩萨供起来么?”她拍打着他的脸道,“顾琳珑名节有损了,公孙戾应是不会将她赐给你刻意侮辱你了,却不知又要塞个什么样的女人给你?”
话落,仍不听见他回话。“你怎么不说话?”他眸色渐沉,低低笑起来,拨开她的双腿再次贯了进去。
“你!........骗子!qín_shòu!”
“兵不厌诈!我会轻一些的。”话落迅速推进,浅抽浅送。她一拳擂在他硬梆梆的胸前,扑上去又打又咬的,很快跟他纠成一团,纠缠得难舍难分、欲仙欲死.......
他捏住了那一双纤细的手腕,将她死死地钳制在怀臂的囹圄里动弹不得,似笑非笑地凝视着她,高长的烛芯在他两泓深窈的瞳孔中上下跳荡着......
眼神如荼了毒,带着三分玩味地咬她的柔唇,咬得鲜红欲滴,又用舌尖儿去濡她额间的川字:“媱媱可是不喜欢这个姿势?”
左推不是,右挡也不是,伸足踢也无用。
郑媱浑身僵硬地悬坐在妆台上,无可奈何地瞪着他,愤愤抖着欲滴出血的红唇。
“做什么要这样子瞪着我?”他不看她的眼睛,去吻她的下巴,吻得她被迫高高地抬起。“好些天没见了,媱媱难道不想我,没有话想对我说?”
.......郑媱眉心一皱,仍是闷着口不说话。
他嘴角似牵起了一丝耐人寻味的弧线,冰凉的指尖滑过她的锁骨,轻轻攥住下边的抹胸衣裙,靥肌一动。
“你活该!”
“......别乱动,我不碰你了.......那胡女只是一个线人,我欲使计除了那顾琳珑的,不料你先出手了.......我刚刚讲的都是气话,虽说赵王不喜欢你,但我真的不喜欢你跟其他男人眉来眼去的.......贵主总是特立独行,下这招棋之前竟不提早告诉我,让你抛头露面总是有危险的。”
“那你要贵主把我当活菩萨供起来么?”她拍打着他的脸道,“顾琳珑名节有损了,公孙戾应是不会将她赐给你刻意侮辱你了,却不知又要塞个什么样的女人给你?”
话落,仍不听见他回话。“你怎么不说话?”
他眸色渐沉,低低笑起来。
“媱媱,你不要去和那些男人接触,远离赵王和西平郡王.......还有,我知道你现在一心思着复仇和救你姐姐,不想给我生孩子,所以都弄在外面,你不必用那些损身的药,如果还是怀上了,那便是天意了,我是孩子的爹,你得第一个告诉我,可别胡思乱想藏着掖着,生下来我也能庇护你们娘俩,听到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