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理性分析的话,如果她真的和奥利维发生关系,那这种情况对他们三个人来说都有好处。一开始的强暴可以因为现在的自愿而变得模糊不清,他是高层,应该很清楚这种做法的好处。
艾莉尔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太多了,但这其间的利益关系她确实有个大概的轮廓,以奥利维的谨慎,也许一切都谈不上感情。她可以按着两位文官给出的剧本走下去,可她真的应付得来吗,艾莉尔不知道。
10.留宿(h)
奥利维住的是公寓式楼房,当艾莉尔跟着他进电梯时,负责的电梯服务员偷偷瞄了她好几眼。钟摆式的楼层显示器一直转到了数字十的位置,拉门打开,眼前是灯光明亮的走廊。
古朴的实木护墙板,配上现代化的花纹瓷砖,房子不大,典型的单身公寓。进门左手边是衣帽间,右边是厨房,正对着的客厅里有架钢琴,卧室只有一间。
“我一个人住。”奥利维说。
他给艾莉尔倒了酒,加了苏打,还放了颗樱桃。
“我看过你的病例。”他开口,显得有些迟疑。
如果可以,艾莉尔根本不想听这些。她低着头,觉得自己能否正常应对还是个问题,更别提勾引了。
奥利维看着她,目光审慎,带着探寻的意味:“你是第一次,对吗?”
艾莉尔难堪极了,这种情况她还能怎么办,她就像在面对审问一般,毫无情趣可言。她于是默默点了头,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提这些。
而奥利维继续道:“可能我说这话没有什么说服力,但你是一个好姑娘,这和你经历了什么无关。”
他的语气非常平和,声音很轻,低沉婉转的语调有一种无法拒绝的魅力:“议政厅是什么情况我很清楚,有些事情一旦发生,对认知造成的冲击大概无法消弭。我那天看见你,你是不是……你被强迫了吗,还是自愿的?你真的不打算去看心理医生吗?”
艾莉尔:“……”
她垂下眼眸,忽然意识到自己在做的是什么。
那些瞻前顾后的忧虑并非多余,她很理性,现实且审慎,她可以完全违背自己的意愿,只为了一个也称不上多么有希望的未来。不出意外的话,她会一直这么下去,可当奥利维那样说时,她觉得自己就像被人扒光了放在试验台上一样,几乎是本能地想要隐藏那些心思。
她于是否认了,生硬地避开了这个话题:“我觉得现在挺好的,我不想提这事了,您为什么一直记着,咱们就当没发生过好吗?我也不会拿这事威胁您的。”
她诚恳得几乎是在哀求了,而奥利维叹了口气,承认说:“我是很在意。”
风从窗外吹进,撑开的窗格发出细微的声响,仔细一听,还有钟声悠远绵长的音调。艾莉尔站了起来,她走到窗前探头望了一眼,远处的钟摆显示是夜里十点,一个危险的时间。广播拉响,一遍遍重复那种恐慌的氛围。艾莉尔有些茫然,宵禁到了,可她还在这里,毫无退路。
帘子扬起一个优美的弧度,奥利维从身后抱住了她,他的下巴碰着她的头发,身体的温度带着暖暖的热意。
本是有心理准备的,可心跳还是快得要撞破胸腔,脑子里有种窸窸窣窣的声响,不断叫嚣着逃跑的本能。艾莉尔睁大了眼睛,她的手脚凉得彻底,浑身僵硬不能动弹,她觉得自己会推开他,她会跑出去,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尖叫起来。
奥利维握住了她放在窗台上的手。那是相比其他部位更加细腻的接触,灵活而富于生机。他按着她的肩把她压在墙上,动作带着种急切的渴望。
他低头吻了她,呼吸急促而炙热,艾莉尔还没缓过气来,胸口不断起伏着。她的嘴唇微微张开来,克制不住地发着抖,她想张嘴吸气,奥利维却含住了她的唇瓣。
那种柔软弹性的触感在唇齿间流连,他不给她一点缓冲的时间,他抱紧了她,像在品尝一个果实一样不断抿着她的嘴唇。他的手搭在她腰际,他能感受到身体里那种不安分的力量。
艾莉尔抬眼看他,睫毛不受控制地眨着,显得有些慌乱。呼吸变得困难而费劲,她试图推开他,但四肢不听指挥,软得毫无力气。
察觉到那些微妙的抗拒,奥利维低头看她。艾莉尔的眼睛红红的,看起来有些不知所措,那很容易引起某种yù_wàng,他的手探进她的裙子,贴着她的大腿摩挲着。
艾莉尔终于找回了一点理智,她颤巍巍开了口:“我想还是不要……”
她不是没有过性经验,对法布利也配合得很好,可面对奥利维,却是没来由的紧张。他很温柔,但那种压抑之下的危险,以及由此带来的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