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肺的笑容让奥利维更加不好意思了。他把杯子放到一旁,问道:“吃早餐了吗?”
“吃过了。”
奥利维默默点了头,自己去煮麦片,他给艾莉尔开了电视,又拿了巧克力给她。
新年第一天的新闻和往常没有什么不同,要说有什么能引起艾莉尔注意的,那就是昨天的总结会上,首相批评了法布利的工作态度,说他不够有魄力,凡事瞻前顾后,没有政治远见。
虽然艾莉尔不觉得是这样,但听到他被批评,心里还是很开心。奥利维拿着勺子过来,注意到笑容明媚的艾莉尔,有些奇怪地问:“怎么了?这么开心?”
他在她旁边坐下,瞄了眼电视,屏幕里明明是压抑严肃的会议。法布利一声不吭地接受责骂,垂着目光,也看不清表情。奥利维有些明白了,但他还是不解,他于是问她:“你不喜欢他?”
这可是个政治问题,艾莉尔稍稍收敛了笑容,有些头疼地思考了下,继而反问道:“你呢?”
奥利维舀着麦片,看起来很是认真,他说:“他是议长,在他这个位置的人,能有自己的想法很不容易,毕竟……”
艾莉尔转头看他,奥利维看着屏幕,忽然没有再说下去。艾莉尔不大开心,她很乐意一起说说法布利的坏话,但对方显然没有这个意思。
奥利维沉思了下,解释说:“他私下什么样我不清楚,但与其要一个他们希望的那种听话的议长,我觉得还是他比较好。”
他说的有道理,但实在出乎艾莉尔的意料,奥利维和法布利应该不是一个阵营的,要不法布利这么费尽心机是要做什么?
大概是看她一副气鼓鼓的样子,奥利维觉得有些好笑:“怎么了?我以为女孩子都喜欢他那种长相,金发碧眼的……虽然他很低调。”
艾莉尔觉得怎么事事都不如意呢,她暗自翻了个白眼,奥利维好笑地揉了揉她的头发,转而说道:“我以为你不会来了。”
艾莉尔看着他,心里有些犹豫,她站了起来,想说自己确实该走了。可他拉住了她,就在她迟疑的间隙里,他揽过她的腰,让她坐在了自己腿上。
“艾莉尔,”奥利维闭着眼睛,他的脑袋靠在她胸前,怀里的人儿香甜柔软,他牵起她的一缕发丝绕在指尖,低头吻了下,声音轻柔,带着种迷恋的意味,“我可不可以认为你还是有点喜欢我的?如果你不想确定什么,我们可以就这么下去,你不需要有压力,也不用对我负责什么。”
艾莉尔愣神地望着他,他说的太明白了,她那些心思像被放在太阳底下一样,无法遮掩,清晰可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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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莉尔满心不确定,不知为何,她隐约觉得奥利维可能知道些什么,他的话听着像那么回事,可那种恰到好处莫名让人有所疑虑。
她有些后悔,觉得自己不应该把幸灾乐祸表现得那么明显。一位新闻办的小职员对议长能有什么偏见呢?甚至大街上随便拉个人问问,十有八九不会知道王国的议长是谁。奥利维好歹也是高级文官,政治敏感度不会比她低。
艾莉尔于是低头看他,可惜身下的人儿沉浸于情欲,他把脸埋在她胸前,非常依恋地蹭了蹭,还说:“每天下班我脑袋里都是放空的,回了家一句话也不说,很少会有什么表情。我总是把房间里的灯全部开起来,那会让人舒服很多……我常常想如果家里有人在就好了。”
要说有什么能够令一个二十来岁生活艰难的小姑娘产生向往之情的,那大概就是家庭了,或者与之有关的一切。奥利维总能让她非常动摇。
他解开她的扣子,吻着那不断起伏的心口,rǔ_fáng间的肋骨有些硬,呼吸喷洒在皮肤上,滚烫炙热,他的手探进她背后,摸索着解开了胸罩。
艾莉尔又开始犹豫了。法布利很强硬,不会给她思考的机会,但奥利维不一样,她有选择的余地,一番权衡之后,她每每都觉得他值得更好的。
“我……”
像是猜到了她的心思,他的指尖抵住了她的嘴唇,轻轻摇了头:“不要想太多。”
“可现在是早上……”
奥利维闻言只是闷闷笑了下:“你没有在早上做过吗?”
艾莉尔:“……”好像还真没有。
他应该刚洗过澡,头发摸上去凉凉的,带着些许柔软的潮湿感。这个距离实在近,彼此身体的一点反应都能被对方察觉,艾莉尔不大敢乱动,她觉得自己的呼吸已经不稳了,她下意识往下面看了看,奥利维穿着睡裤,薄薄的布料不出意外地撑起一个弧度。
当她抬眼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