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不清的地面咬着嘴唇跌跌撞撞往前走,他在我身后冷笑道:“按公主这速度,怕是两天两夜也走不到宫里,不在半路上被野兽吃掉就算不错了,若是遇上什么歹人,也怕是尸骨无存。”
我心中泛起一股冷意,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拎着裙角在官道上狂奔起来,就算我走到死,被野兽吃了,被歹人害死,我也不愿看见他,不愿听见他的声音。
黑暗里不知跑了多远只听见我一个人的喘气声和心跳声,脚心突然传来一阵锐利的刺痛,只听见丝履嗤啦一声划开,钻心的痛从脚底窜入身体。
我咬着流血的唇慢慢蹲下,摸到满手温热的血,皱着眉自言自语:“果然,我连公主也做不好啊。”
一瘸一拐的钻入了树林,我呆呆的抱着腿捂住伤口坐在地上,闭上眼疲惫的什么都不愿想。何人赠我琼瑶,何人寄我绮思,何事让我欣喜,何事让我伤怀,何梦成子虚,何歌成乌有?
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找到我的,醒来的时候我蜷在地上,是被冷风吹醒的,他冷冰冰站着,冰冷冷抱着手盯着我。
我一言不发的直起身子,拉直背脊瞪着前方。
良久他上前来,弯下身子触我的肩头,我偏过身体,嗓子已经喑哑的发不出声音:“别碰我。”
他的身影僵住,落空的手抓在半空中,我擦去唇角凝固的血:“如意,如果我们之间还有一点情分的话,我求你一件事情---离开我,离开我的人生。”
他突然一声嗤笑:“无忧这样...我倒是心疼了。”
“为何不能乖一些,为什么不能听我的话呢?”他呓语,握住我发抖的肩头,“以前不是很好么?浓情蜜意如胶似漆,无忧说爱我到天荒地老。”
我冷眼盯着他。
“无忧是从什么时候起这样看我的,嗯?”他蹲下来与我平视,“无忧知不知道,每次你这样盯着我,我就在心里想着,要怎么样扒光你的衣服,进到你的身体里,操得让你躲在我怀里哭。”
我遽然变了脸色:“如意,你放肆。”
他的脸庞缠绵又温柔:“无忧忘了那些年,日里夜里,是怎么打开腿让我插进去,是怎么偎依在我怀里呻吟,是怎么....”
清脆的掌声落在他脸上,我扬着手颤声道:“滚...你给我滚...”
他阴鸷的扑上来将我按倒在地,冷笑道:“凭什么是由无忧来决定我,想要的时候奉为至宝,想扔弃若敝履。”
斩衰从他手中嘶的一声扯下来,我的手腕被他死死的拧扭住,在这荒野冰冷的,草木折断泛着苦涩的气息中,他冰冷的手抚上我更加冰冷的大腿,打开它,挤进我腿间,冰冷厌戾的吻落在我脸庞上。
我鼻子无比酸涩,却死死的屏住,在他的乱吻中哑声道:“如意,你qiáng_jiān过我一次,如今,还要再来一次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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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嗅到肉的气息?........
迷晕
........他猛然顿住吸吮我脖颈的疯狂动作,沉重的呼吸喷在我裸露的颈子上,我听见他压抑的,痛苦的低吟从干涩的喉间溢出,像一只黑夜的,迷失的小兽,压着我四肢的身体颓然卸力伏在我身上,冰冷的手指像冷冻的石头贴在我腰间。 . shu shuwu.ne
我仰着头无言的望着夜空,望着头顶交错的枝叶,枝桠罅隙里微茫的夜光。
他耸着肩,埋头在我颈间,像个孩子似得,无助的,孤独的,落寞的偎依着我。
我缓慢的眨眼,清楚的感知到硌着肩骨的一块凸起的石头和手指旁潮湿的泥土和草木,他的玉带压在我身上冰冷坚硬的触感,冷风拂过身体的颤栗。
“那个时候...痛么?”他呓语,“很痛吧。”
“忘记了。”我平静道。
“我也痛,像以前那个时候,活生生剜去,连皮带肉淌着血,从骨头上刮下来...”他在我颈间磨蹭,“无忧是我的心头肉,我到底舍不得她受一点疼。”
我默然。
他又问:“在北宛,无忧过的好么?”
“很好。”
“比在星河苑还好些?年节里下着雪,屋里香暖酥骨,荔枝炭上烤着鹿肉,无忧偷偷的抿了口酒趴在桌上跟宫女们试年庚,门口一枝腊梅开的真艳,我掀帘子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