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胆敢反抗被大王打了,血糊了一脸,都他妈看不清京城第一美人怎么个美法儿。。。
乌雕号不欲在众匪面前暴露伤势,提着一口气,一路登上寨子高处的吊脚楼。
他最信任的心腹和寨子里唯一的女医生,正在那里等着。
“大王!”二人迎上去。
那心腹名唤里都,虽然扎着汉人头,可衣襟里露出的纹身还是暴露了他是西南夷。
那女医生道:“大王,您受伤了?快快让阿青看一下。”
里都则问:“大王,汶山郡王这一次是不是真的死了。”
听到汶山郡王四个字,乌雕号隐忍的脸上露出凶色。里都心里咯噔一下,看来,这一次又失败了。
也不知是不是汶山郡王四个字彻底惹怒了乌雕号,他忽然整个人陷入暴怒状态,一连骂了无数脏话,转身对女医生道:“把这死丫头送到最高的楼上,今晚老子要洞房!把那龟儿子周仲文也带上去,他不是天天想操自己的小表妹吗,今天让他看看老子怎么干他表妹,怎么操死这欠干的小婊子!”
说罢,他把贺时雨一把甩给女医生,自己却步伐踉踉跄跄,几乎站立不住。
“大王,您的伤要紧呐,先把这女的关起来。。。”里都一脸忧色。
“闭嘴!都闭嘴!”乌雕号双目赤红,忽然他想起了什么似的,冲着里都说:“烟膏呢?烟膏给我。”
“大王!”里都试图阻止。
“把烟膏给我!!”乌雕号失去理智,一脚踢翻了里都,里都忍着痛去拿来了烟膏,乌雕号不管不顾吸起来。
女医生见到这个情景,知道自己是说什么也没用的了,她只能勉力背起贺时雨,将她送往高处的吊脚楼。。。
看到这滴眼泪,乌雕号忽然间觉得自己很可笑(关键剧情2500字)贺时雨的头好似裂掉一般疼。
迷迷糊糊地,似乎有人在用清水沾洗她的伤口。
贺时雨动了一下,她很努力想睁开眼睛,但是两眼都被干涸的血糊起来了。
“别急,别急,我替你洗洗眼睛。”似乎是一个温柔的女声在说话。
“娘亲。。。”贺时雨有点糊涂了,她是不是死了?娘亲来接自己了?
“傻姑娘。。。可怜的孩子。。。”那声音温柔又悲悯。
贺时雨渐渐醒转,可她的眼睛里全是血,她还是看不清东西,她努力动了动,想要搞清楚状况。
忽然间楼下一阵嘈杂,似乎有男子的声音在求饶,然后就是一众人声骂骂咧咧,脚步噼里啪啦。
那温柔的女声也着急了:“好姑娘,我现在必须走了,你听好!等一下千万不要硬碰硬,你哭也好,装可怜也好,或者干脆就说自己伤得很重,不断求饶也行!不要硬杠,只要你求饶服软,一定有用的!哭,大声哭,你哭得伤心,他肯定不会伤害你!”
贺时雨也紧张起来:“发生什么。。。哭?对谁哭?你别走。。。”
那女声渐渐远离:“他发狂了,他嫉妒汶山王,不是真的要。。。你只要顺着他。。。。”
贺时雨猛地坐起,不管不顾伸出双手猛地揉眼睛,也不管那干掉的血刮伤眼珠,她睁着大大的眼看着四周,她躺在床上,身边有一些纱布一盆血水,看墙壁,都是竹子,刚才说话的女人已不知去向。
忽然“砰”地一声,门开了,一个人被狠狠摔了进来,在地上滚了两圈才停住。门外探进七八个头。
“看一眼,让我看一眼!”
“京城第一美人。。。”
“你他妈让开!”
“快走快走大王来了!”
“大王来了兄弟们快撤!”
众匪一瞬间消失了干净。
地上那人似乎十分虚弱,半天站不起来,一身衣袍污秽不堪,但看纹路似乎是昂贵的锦缎,他身上散发着阵阵难以形容的臭味,像什么东西腐烂了一样。
那人好不容易坐正,抬起头来,贺时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表哥??”
那人正是表哥周仲文。
“表哥你怎么在这里?这里又是什么地方?”
周仲文一张脸已经不似人形,嘴唇都是污的,仿佛从里到外坏掉了,他嗫嚅半天才说出话来:“表,表妹,你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