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楚乔不同,这个‘女’人,从来都没有为他付出过什么,他却准备许她婚姻……
林咏恩用威胁决裂的方式都没有争取到的东西,他顾西陆准备给一个相识不到一个月的‘女’人!
可是这个‘女’人,同样弃他而去了!
可笑!真是太可笑了!
顾西陆突然觉得自己就是天底下最大的‘混’蛋!
当年,他负了林咏恩,所以,在他准备许另一个‘女’人婚姻的时候,老天就跟他开了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
心里钻进去一双黑黝黝的手,像是拧螺丝一样拧扯着他的心脏,又像是被塞了一把碎石子,膈得他心脏生疼……越来越疼,越来越紧,简直要了他的命!
顾西陆知道,今天晚上,他又要彻夜无眠了!
现在,他需要一个人好好待着,或许去喝点酒,酩酊大醉一场,才能把心里的虚空排赶出去。
林咏恩走后,他从没有跟任何人分享午夜梦回时的感受。
是徒手抓不住的巨大空‘洞’!
是噩梦惊醒的莫名失神!
是再大的成功和顺利都不能抚平的苍夷!
是永远都填不满的空虚和寂寥!
是印证他人生失败的挫败和狼狈!
……
昔日的伤口未愈,如今又添新伤!
而且,是准准的沿着之前的伤口划开一刀,深不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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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色’酒吧的豪华包厢。
顾西陆、苏子睿、厉以峰,三个丰神俊朗的男人,今天都有些古怪!
平常最为活跃的苏子睿一直恹恹的,像是病入膏肓的颓废,而且,他极其反常的寒着一张脸,见谁都拿斜眼看一眼完事,明显的提不起‘精’神来。
厉以峰沉着一张脸,平常总是一身‘精’英打扮,穿笔‘挺’的西装西‘裤’,紫‘色’手工定制衬衫的男人,今天的西装竟然有些细微的褶皱,更让人吃惊的是,袖口的钻石袖口竟然只别了一只,熠熠生辉的碎钻冷光,无法与金丝边眼镜下邪肆疏狂的冷意媲美。
顾西陆则又恢复了三人在一起时才有的事不关己、别来烦我的神‘色’,一脸高高在上、淡然到看不出情绪的姿态,像是无形中挂了一张“此处高压,触碰者死”的警示牌。
包厢里的气氛沉闷的难受,到处都是低气压。
更让人惊奇的是,三个人聚在一起时,总会抱着酒瓶豪饮的习惯,今天竟破例的没有人提倡,大家各自拿着酒杯,自斟自饮,多少无限。
这样没有人劝酒的情况下,三人竟然都喝了不少。
最后的结果,苏子睿撩开酒瓶,滑到地上开始咒骂起来,“‘女’人都是什么玩意儿?你对她不好的时候,她说你利用她;你对她好时,她倒跟你说时过境迁,她已经有人了!nnd,真是变脸比翻书还快!现在这样是要怎样?报复回来?也不看看对手是谁?”
说完,又兀自咕咚饮了一大口酒,蹲在茶几边狠狠地打了个酒嗝!
顾西陆瞟他一眼,眼眸微眯,‘女’人?苏子睿什么时候也有‘女’人了?
所以,也是‘女’人惹的祸?
别有深意的眼光淡淡的睨向厉以峰,想从他那里验证一下自己的猜测,却见厉以峰一副雷打不动的默然,隐藏在金丝边眼镜后的黑眸懒散、冷漠,仿佛一副事不关己的沉默。
看来是心中有数?
苏子睿抬脚踢了踢厉以峰,“老三,你也帮我吐槽一下那‘女’人!哦,不对,那根本就不是一‘女’人,‘女’汉子中的男人婆,切~”
“你这么窝囊,走出去千万别说是我老大!”厉以峰挪开脚,一副懒得说你的狂狷,“不是我说你,如果换做是我,直接找人把歼夫剁了,把人抢回来,哪里那么多时间在这里感悟人生!”
“那是因为你不知道歼夫是谁!”苏子睿扔了酒杯,连喝酒的心情都没有了,一副搓手顿‘胸’的懊恼样!
“看你这样,动了真感情?”厉以峰瘪了一下嘴,狭长的眼眸懒懒的掀起。
苏子睿一下从地上爬了起来,满了一杯酒,“切,怎么可能?我们兄弟三个,哪个像是会被‘女’人束缚的?”
厉以峰“嗯”了一声,“既然如此,就不要这副怂样子了,接着喝酒!”
“喝就喝,谁怕谁?”苏子睿朝顾西陆举起了杯子。
顾西陆捏着杯柱,听了个一知半解,也无心追问,酒杯跟苏子睿碰上,他嫌弃的鄙夷,“喊你们出来陪我喝酒,结果变成了独自买醉,还能不能一起玩耍了?”
厉以峰眼眸轻斜,“你也没有求人的姿态!看你的样子,以为你是要把自己灌醉,不是让我们作陪?”
苏子睿终于意识到顾西陆今晚的反常,“陆子,你们顾氏的宴会你没参加吗?在那里没有喝好?又把我们叫出来?”
顾西陆咬牙,“你这反应要不要再迟钝一点?你都开了我两瓶珍藏了,才来问我是不是没喝好?”
苏子睿不好意思,“陪你喝酒当然要拿出火一样的热情,海一样的酒量!”
厉以峰很赞赏的点头,“对啊,不然你这么多珍藏存在我的酒窖里,白占了我多少位置,喝一瓶少一瓶,不然那么多酒,要喝到猴年马月去!”
“无耻!”顾西陆嘴里骂着,酒杯却跟他们碰到一起,“下次我要开你05年的lafite,去盛景的时候把你珍藏的那瓶轩尼诗开了,今天才算扯平!”
“就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