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另一个女孩儿也说,必须带着卫生巾给你劈腿。
带着卫生巾劈腿?他忽然想起来,她俩来例假了,这一会怎么把这一茬忘了。
你还要吗?一个女孩儿问。
你还要吗?他一时不知怎么回答,竟然反过来问那个女孩儿。女孩儿说,我问你呢,你还要吗?
他想像着俩个女孩儿在钢管上给他上下翻滚着表演,带着卫生巾劈腿,成何体统,这很像给哪个卫生巾厂家做广告……最重要的是太煞风景了!这样花一千块钱太不值了!
他还是不甘心,想了想说,咱们商量一下好吗?
有啥好商量的?
二位,他说劈腿能不能不带卫生巾?
啊?一个女孩儿睁大眼又看着他。
我俩上去,一个女孩儿望了望那根钢管说,都不带卫生巾,给你劈腿?
你同时看俩个?另一个女孩儿问。
是的,他肯定地说。
那你的双眼还不喷血?一个女孩儿说。
你的鼻子也得喷血!另一个女孩儿说。
我喷不喷血是我的事情,你俩就不别管了。
我俩不管你,一个女孩儿说,但我俩都得管……
我俩……另一个女孩儿说,都得管我俩下身那个地方喷血不喷血。
到时你的双眼,一个女孩儿说,和你的鼻子都喷血了,我俩下身那地方也也喷血了……
这屋……另一个女孩儿说,还不鲜血四浅?
他想像着不带卫生巾给他劈腿的情景,她俩那地方是血淋淋的,还不顺着腿往下流,他欣赏这样的美?这才叫做下流!
这里不成杀猪场了?一个女孩儿说。
你给多少钱,另一个女孩儿说,都不能这样干。
还不床单上,地面上、墙壁上、天花板上都是血……
老板还不把这月的钱都给我俩扣了。
他无言以对。
二个女孩儿起身离去,他心里空落落的。
服务生很快跑过来了,满脸堆笑地说,对不起,真对不起,我不知她俩这一会来例假。
你是在折腾我,他说。
他俩的例假是刚来的,服务生说,我再给您叫一个金牌公主。
金牌公主很快进来了,他不知道是谁册封的,一点不名副其实,别说金牌公主,就是叫小姐都没有资格了。
你多大了?他问,差点叫她大姐。
不能问女孩儿的年龄。
你是属啥的?
属……凤的。
属凤的?没有这个属相。
她咯咯地笑起来。
他忽然想起来,属凤就是属鸡,就像把鸡爪叫凤爪好听一样。他也笑起来,太有趣了,心想在这里“鸡”字是犯忌讳的。
他掰着指头算了算,说你先回去吧。他一定要找不超过十八岁的,不然怎样给小桐交待
他感到非常扫兴,那个丹凤眼女孩儿啥时做完,等也不是,不等也不是,心情烦躁得狠,就去总台问说咋回事,你们都把好的藏起来留着自己用?不过后半句没有说出来。
一个中年女人从里面一个屋子出来,说我们有几十个小姐任您挑……她突然愣住了,说您……王大夫?
刘……王子民想起她就是那个包养小白脸作家的女老板。在这里遇到了认识的人,他无地自容,尴尬至极。突然手机响,他赶快接通捂着半边脸走出洗浴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