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抚摩她那乌黑的头发。她留着超短发型,刚刚洗涤过,清爽柔软,更平添几分青春少女的清新、干练和俊俏,也衬得玉颈更加细长。
他的手沿她的脖胫滑到了她的胸部。丰满、结实、挺拔的rǔ_fáng像两只倒扣的碗,她即使身体仰躺着,也没有塌坍。shuāng_rǔ在胸间的比例很大,超出了胸围的宽度,他想即使从背后也能看到,且二者的间距很近,这绝对是世上最美丽尤物中的精品。
他的手又向下探索,她的小腹在隆起的胸部反衬下更显得平坦和低凹,甚至是塌陷,这里与有着紧绷质感的rǔ_fáng相比,非常软绵,这是只有妙龄少女才有的肚腩。
他的手向下沿着她劈叉开的双腿抚摩,再次欣赏它们的修长与笔直,禁不住地感叹这是世上最优美的曲线!
最后,他还是把手放在了她的rǔ_fáng上,又忘情地摸、揉、搓、i、拽、挤、按、拉、推、转……并美美地欣赏着两只瓷碗怎样变成了两个木瓜,两个木瓜怎样变成了一对白鸽,一对白鸽再怎样变成了一双玉兔,一双玉兔又怎样变回了两只瓷碗……他还会让一只白鸽啄一个木瓜,一个玉兔戏一只白鸽,一个木瓜击一个玉兔,一只瓷碗撞一个木瓜……
她又开始剧烈地扭动她的身体。他则以静制动、以逸待劳,并不是怕累着自己,而是担心她那里面不适。他要待她最舒服的感觉完全大于所有的不适的时,再发起猛烈进攻。他现在要一点一点积蓄她舒服的感觉。
他又热烈地亲吻她,两个人的舌头如同两个摔跤手扭打的难解难分。接着他抓起她的一只手,示意她抚摩她两腿之间那个犹如豆粒大的小东西,与此同时,他的双手又放到了她的胸部,开始对那双rǔ_fáng实施新一轮的摸、揉、搓、i、拽、挤、按、拉、推、转……
他二人身上所有能进行性刺激的地方都被充分开放合理地利用了,唯有他的那根东西依然在她身体里按兵动——它在等待时机。
他知道她从前是不shǒu_yín的,自从那次在病房他给她尝试了一次后,她才学会。现在看来,显然她还不老练,甚至动作有点
笨拙。但由于他那根东西一直在她的身里,加之前面所做的一系列有康那跋罚她很快进人了状态。
他感觉到她的手指轮番在她那个敏感部位揉、擦、磨、压、挤、按、i……嘴巴在她手的动作带动下,伴随着大口地急促吸气和吐气,念念有词地说:
我就是……要让你……玩!
我就是……要让你……进!
我就是……要让你……日!
我就是……要让你……靠!
我就是……要让你……干!
我就是……要让你……戳!
我就是……要让你……插!
我就是……要让你……捣!
我就是……要让你……弄!
我就是……要让你……h!
与此同时,他抚摩她rǔ_fáng的两只手很快改变了指法——分别用两手的拇指和食指捻捏她的rǔ_tóu,力度渐渐加大;他的舌头在她的嘴里也使劲搅拌——推波助澜……
她的反应愈来愈大,刚才念念有词的句子被她简练地仅说一种动词:
玩……!进……!……日……?……!干……!戳……!插……!……捣……!弄……h……!
此时,他感觉她的手指在她那个敏感的部位,摩擦的速度由慢至快到最后极快,力度由轻至重到最后极重,呼吸由喘息至急促到最后变成尖叫,直至她的双脚蹬直,两腿绷紧,又突然悄无声息,像死了一样,这样沉寂了几秒钟,他知道这时她就要到站了,就要犹如山洪暴发了,就要达到她极乐的颠峰了,就要扯着嗓子哭喊了……
他终于发起了猛烈的进攻,那气势排山倒海、所向披靡、势如破竹、摧枯拉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