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了吗?”
在次齐齐点头。
“付款了吗?”
还是三只点头虫。
“进来吧!”黑女人打开门,侧过身,几个人吸气从她身边挤了过去。
黑女人关上门,转过身,几个人忙贴在墙上,生怕被夹成肉饼。
黑女人那可是名副其实的千斤,没千斤,几百斤是肯定有了, 不只是脸肿,全身都肿。
连朱丽亚看了都暗暗发誓,就算不为了那些带把儿的混蛋们,为了自己,也一定要少吃几盒巧克力。
黑女人指了指里间左侧的一扇门,
“每人十分钟,一次只能一个人进去。其他人就在这儿等。你去拿两杯水来。”后一句是说给小黑鬼的。
“谁先进去?”黑女人目光又回到三人身上。
兰兰跟梦飞同时指了指朱丽亚。
朱丽亚壮烈的再次甩了一下彩虹头,跟在黑女人身后步入了那间神秘的巫婆间。
十分钟后,兰兰进去了。
进去之前还严厉警告朱丽亚要等到三人都算过后才可以交换消息,不许背着她跟梦飞先泄密。
轮到梦飞,她刚刚平静下来的心又开始不规则的跳。
推开门,里面灯光灰暗,一个大约70岁左右的满脸皱纹的黑人老太婆坐在一张黑木桌前,不细看跟背景颜色差不多。
“啊,我的孩子,过来坐吧。” 背景颜色颇为慈祥的开口说。
梦飞忐忑的过来坐到老太对面的一把吱嘎作响的椅子上。
“我的孩子,你已经走了很远的路。”老太太的荷兰文南美口音很重。
梦飞心里咯噔一下,什么意思,这就开始啦? 一眼看出我是一只飘洋过海而来的东方魂?
“是,我从----”
“从哪来都一样,下了车要走很久的路,这儿哪都好,就是交通不方便。”老太接过话头感叹。
“呃,交通不方便? ” 不是说我从中国或者美国来的事?梦飞擦汉。
“我的孩子,你是要看水晶球,还是要洗扑克?”老太停止寒暄,言归正传。
“呃,区别是什么?”梦飞记得自己小时候村里的老瞎子算卦一向都是要生辰八字的,她正矛盾着不知该给自己的还是苏珊娜的,看来也许根本用不着。
“区别是,读水晶球要外加十欧元现金。”老太解释,
“啥?算了,还是洗扑克吧。”梦飞无力, 巫婆的思维就是和正常人不同啊。
老太太耸耸肩,推过一把扑克牌,“连洗三次,心中想好要问的问题,不要告诉我,注意扑克不要掉到地上”。
大概掉到地上会带来什么厄运之类,梦飞自以为聪明的想。
“我人老了,弯腰捡牌很不放便。”老太太继续宣告梦飞的无知。
梦飞几乎听见了35大欧元打水漂的声音,外加5个欧元的钢崩!
就问问实习这类的小事好了。
洗好牌,推回给老太婆。
老太婆以赌神一般的熟练,把一摞牌在掌间催动翻飞,不一会儿十二张牌蒲扇一样落到桌上。
“你刚刚问题想好了吧?不能改了哈?” 老太太最后警告。
“想好了,怎么样?”梦飞看着一地黑桃,不确定前途如何。
“嗯,你目前遇到了难题,”老太太皱着眉头,盯着一地黑桃沉思,梦飞点点头,是啊,找不到实习公司,毕业成问题。
“跟自尊心有关,”老太太继续,梦飞在点点头,她一向是成绩优秀的好孩子,找不到实习公司类的是就对伤自尊。
“不过不用担心,最近你遇到了贵人,你担心的事情会有转机。”老太太也点点头,“而且,你的桃花运也跟这个贵人有关,但是黑桃多红桃少,感情不顺哪。”老太太又摇摇头。
梦飞忍着没有翻白眼,什么巫婆,跟自己村里的老瞎子一个水平。
老瞎子十八年前就说她二十岁会嫁给一个姓张的杀猪哥,生5个孩子,而且能长命百岁活到85。 看看她现在?杀猪哥没见到,人都夭折了快半年了。
“我还看到一件更大的事困扰着你。”老太太忽然又眉头紧锁, “一片乌云,对你灵魂压力很大,你从来不肯跟任何人说。”
梦飞一抖,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还是被看出来了?
“不行,我不能说,太危险了!” 梦飞焦急的解释,
“不说,就没人能帮你。要放开心胸,相信别人,相信自己,既来之则安之。”老太太劝诫。
“好,好的。”梦飞不觉间已经热泪盈眶,这可是第一个真正了解她的灵魂的人,巫婆呢,“能看出我的父母怎么样吗?”她跟着问,
“他们的灵魂很平静,你不用担心。”
梦飞感激涕零,爸妈心平气和那一定是收到自己的信了。
“您知道我的前身,苏珊娜---”
“对不起,我的孩子,时间到了